空,难不成现在上街去买? 但他掸掸衣袍,竟然坐下来,面色古井无波,“那毒就下在糖葫芦里好了。” 我刚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就被呛到,“你要杀我为何要告诉我?” “你也觉得我并不会真的杀你不是吗?不然为何不逃?还坐在这里。” 确实,在梦里我一度以为他要杀了我,最后却是亲吻。 我蹙了蹙眉,靠近他一些,“你是真杀我还是要逼我跟你……乖乖就范?” 他缓缓转过头,看着我,又目光略微垂下,“你以为你值得我费那么多心思?” 神经病。“那你来问什么,糖葫芦跟山楂糕有什么区别?毒的容器罢了。” “作为友人,好歹最后一口吃上一次自己喜欢的东西,这点还是能做得到。” 又不是真的要杀我,说得那么煞有介事做什么。 但是,只有一种情况,就是尹辗要杀我,他先于他来亲手了结。 别人杀我可能不声不响抹脖吊颈,痛苦不说,还不好看。若是他揽下这活,至少能给个体面,还能照他说的最后一顿吃上自己喜欢的东西。 想到这种可能,“有人要你杀我?” 他说是。我心凉了半截。 本来些许忐忑,不敢看他,听得回答却也是抬起头来愣住。 “……是尹辗?尹辗让你杀了我?”看没用了就要抛弃? “不是。” “那是谁?” “他已经被我杀了。” - 片刻寂静后,我想起身走开,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你不准备回报我?”他用力地擒着,掌心滚烫,但面无异色。 我试着挣脱一下发现挣脱不开,只得重新坐下,“你想要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你有什么能给我的?”他笑了一下,“你没有别的能给我。” 他说得对,钱,我没有,名,给不了,只有色。他解开我的衣襟,一口咬在肩上。 他命人打来浴桶,帕子拧下的水滴到我脸上。他用那湿帕绞缠房间的门锁,告诉蒋昭宁诸我被罚关禁闭,送走了他们。他回来时,浴桶的水刚好冷掉。 他站在桶边,手指拨弄花瓣水,忽地自己也解衣服,下到浴桶里来。 他让我分腿坐在他腿上,双手按着他的肩。他拍我的臀说别动,不是,你自己对不准,还打我?他找到泬口,掐着我的腰,把人往下压。 不到一刻钟,又让我跪着,从后面入进去。 他像是只会喘息的禽兽,我手肘撑着床,膝盖大大打开,他在后面横冲直撞,我只能忍着晃动的视野,垂低脑袋,实在难耐才叫出声。他扳起我的肩,迫使上身直立。不,这个姿势入得太深了,我的肚子会爆的。他用力的臂膀横在我的胸前,我趴不下去。 不行,深得好疼,那是从未开垦过的领域,他不能这样一下进去,我说覃翡玉不要,不要,放我下来,他咬我的耳垂:“让你厌恶,生气的人在你身体里,是不是更恶心了?” 他撞了数十下,猛然撤开手,我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他俯身下来抱住我。 好烫,他身体好烫,腿搭在我身上,胸膛抵着我的后背,手臂紧箍在腰间,逃也没法逃,可我热得已满身湿汗,没有力气再来一次。他还很硬,那东西顶在我臀缝间。 “覃翡玉,”我抓着他的手臂,“你就不能告诉我当年太傅的事?” 要不是等着问这个,至于忍这半天等他泄火。 他不回答,说的毫不相干,“昨天打猎,采了一些山楂果,正好给你做冰糖葫芦。” 一股气滞在胸腔,我不明白,“你都把他杀了,怎么还想毒我?” “是正常的冰糖葫芦,本来今天就做,但没想到我让你那么厌烦、生气、恶心。” ……能不能不要那么小心眼。 “他让我去找一个人。” 我怔住,翻身坐到他身上。 “太傅交代给你的事,你是如何避开尹辗视线跟他们接上头的?” 他说了四个字:“长公主宴。” “长公主宴上你去见了谁?” 他又不说话,垂眸侧目。 问什么都不说,问什么都不说,问什么都不说。 我气得在他胸膛捶了一下,很重的一拳。 他把我放下来,变为侧躺,曲起我的膝盖,从后面顶进去。 - 覃隐 早在入玦前蒋昭就跟我说过,玦城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