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过程中又增添了一处疏漏——那个“这笔照片”,明显是从“这笔资金”直接改过来的吧!因为疏漏,再次忘记了修改原本的量词! 森鸥外:……弃医从黑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人。 他卡顿了半晌,才有些干巴巴地问:“要拍给他吗?中也?” 少年中也也有些干巴巴地回:“拍……吧?万一他真的很急呢?” 不论掉过多少次坑,归来他仍是那个有良心、且容易被道德绑架的中原中也。 少年中也低下头,将手机相机调出来。刚准备请森首领帮忙拍摄,就见首领默默将一只银色手机推到了他面前。 手机屏幕亮着,展示为短信消息那一页: 【致尊敬的首领:您好……冒昧打搅,不胜惶恐,但我真的很需要这笔资金……这是我惯用的银行卡号xxxxxxxxxxxx,能在三天内打来最感激不尽】 少年中也:“………………” 熟悉的错句,熟悉的套路。 少年中也狠狠关闭了相机界面,并凶巴巴地在回复:【滚!!!】 ………… 一洋之隔。 雪名阵被快从短信里冲出来的暴躁震了一下,只能遗憾地将已经输入短信框的那句“最好能把镜头贴近点,怼着头发拍”退格删除。 信天翁还蹲在那顿衣服前冥思苦想,推着小推车走过的护士不得不七拐八绕,才越过这些乌泱泱拥堵在走廊中的人和杂物。 冷血开着手里的罐装咖啡,指尖刚搭上拉环:“——不对。” 他猛然起身,像风一般刮过走廊,粗暴地撞开被带上的病房房门,当场扣住了—— 正在脱裤子的“护士”。 冷血:“……” ……是冷血杀手都会觉得离谱的程度。 新郎在药物作用下仍睡得香沉,完全不知道有一个掏出来可能比他还大的同性,正穿着一身女护士装,褪着半条裤子,被人扣在他的床边。 跟着冲进门的信天翁不自觉地张大了嘴:“……这、这是要干什么啊!?” “护士”试图挣扎,尝试失败后带着几分不甘侧过头:“我、我只是一时见色心起——” “说谎。”冷血沉声打断,并加重扣着对方手臂的力道,“你手上的茧痕,我很熟悉。只有精通刀枪、不间歇训练的人,才会磨出这样的手茧。” 他笃定地下结论:“你是一名杀手。” 但—— 为什么啊???? 啊???? 杀手的工作不是杀人吗??为什么溜进病房后先脱裤子??? 黑手党们震惊了,迷茫了,信天翁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然为什么发生的所有事都如此天马行空、不讲逻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