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干死鱼。” “……” 他骂她。 赵枕月受到羞辱,耳根赤红,热意很快渡到耳边,让她齿息都发烫:“很快了……让我高潮。” 说出这话,她自己都被吓到。 悔与臊后知后觉的生出,让她怯生生抬眼。 就被面前的男人一把扯开肩带。 霎时,一对圆润的乳从衣服里弹跳出来,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肉不受控地颤动,让赵枕月难堪得含胸。 无意间将乳肉聚拢得更丰硕。 视觉冲击力大大增强。 陆寅川抬手捏住其中一只,连乳贴都没揭,肆意在手中把玩,感受绵软的乳肉在指缝中流溢,触感汹涌挑战他体内的性欲。 房间内有片刻的沉默,他稍稍倾身,压唇在她耳侧,气息危险:“嫂嫂会叫床吗?” 乳房被他用力地掐揉,赵枕月痛得蹙眉,吐出一道闷哼:“不会……” 和陆怀安结婚以来,她都是被服务的那个,别说叫床,除了爽时的嗯嗯啊啊,她没在床上和对方说过任何与性爱有关的话题。 偏偏陆寅川总是在这种事上挑战她的底线。 他咬她小巧的耳垂,吓得她像被毒蛇信子舔过,浑身颤栗,僵硬地一动不能动,只能听到他暧昧的引诱:“想要鸡巴就叫给我听。” “……” 赵枕月现在是最难受的时候。 身体被他操软,敏感得厉害,偏偏欲望没得到满足,堆积的快感得不到畅意的释放,折磨得她身子空虚难忍,一边夹腿,一边想把手伸进去纾解。 可她又清楚地知道,用手解决远远不如让他再插进来舒服,才能让她的身体恢复正常。 “不会……你教我……” 赵枕月做出极大的让步。 下一秒,陆寅川理了理她额前被汗濡湿的碎发,调子冷淡:“这得找我哥教。” 男人上一秒还步步诱导,此刻好像突然失去耐心,扯开她的手,将擦干净的性器塞回裤子里,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衬衣上的褶皱。 他的戛然而止让赵枕月气愤,又交织点点委屈。来不及思考,她咬紧牙搬起旁边的花瓶,就要朝他身上砸。 被陆寅川轻飘飘地打断:“让他们都来看看,嫂嫂被我操得逼都合不上了。” “……” 赵枕月在心中放声大喊,面颊因愤怒胀红,细瘦的手臂很快无法承担花瓶的重量,颤颤巍巍地往下放。 很钝的一声响,花瓶回到原处。 和她进门时那样。 好像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偏偏赵枕月无法忘记刚刚激烈的一幕幕,难受地咬紧下唇,眸中潋滟又浮显的欲色。她坐在柜子上,双腿止不住地用力摩擦,甚至不顾陆寅川在场,把手指伸进穴缝。 异物插入,敏感的穴肉自发地绞紧,裹含着指腹吮吸,刺激得赵枕月越插越快,气息也越来越乱。 很快,她尝到汹涌的快感,湿液哗啦啦地喷在桌面,打湿她的裙摆。 “嗯啊……” 她腰肢还在痉挛,仰面发出餍足的喘息。 旁边静静看着她有一会儿的陆寅川扬唇轻笑:“做得好,下次再发骚就自己找东西堵上。”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