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虞邀再往后翻,就发现这些文档都是折判亲手写的。 应该就是最初的那一版手写版本,也是最详细的。 那个案件里面甚至有受害人的详细信息。 死者名叫申朗,是个男性omega,和丈夫孕有一子,名叫刘衡。 当年,刘衡二十二岁,即将大学毕业。 照片上的凶杀现场比之这一起的蛋糕店,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从那些照片上虞邀可以明显看出来,当年那起案子是经验非常丰富的凶手所为,而这回这个,明显是第一次动手。 何况当年的杀人凶手还在京城一级监狱里关着,不存在继续作案的可能。 但要是说这次的案子和当年一点儿关系也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那这个“关系”到底是什么呢? 虞邀在折判的文档上看了又看,来回翻阅,看见旁边的桌子上也放着马克笔和碳素笔,就想在上面直接勾画。 他一向喜欢凌乱的笔记,总觉得这样很好看。 要知道,对于一个对精致漂亮东西毫无抵抗力的虞邀,他有些忍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爪子想要去拿桌子上的笔。 但觉得有些冒昧,只好在手机上问折判。 “我能在你的文件上勾画吗?” 大概是因为纯文字没有语气,折判只能自己脑补虞邀的口吻。 在他眼里,虞邀就是个只会张牙舞爪的小崽子,这会儿被他脑补的活像是在撒娇。 “嗯。” 他都撒娇了,当然是什么都给他,要什么给什么了。 虞邀似乎也知道折判不会拒绝,早就被拿在手里的笔直接就在文件上面开始勾画。 书房只有笔落在书页上的声音,非常催眠。 虞邀一旦投入就有点儿忘却时间,除了眼前的文件,什么都不记得了。 几张文件被他勾画的乱糟糟的,整体来看,的确不丑。 最后被圈起来的几个名字和重点,倒是让他更加没有头绪了。 他点开手机相册,看着那份死者文件。 有些想不明白一个普通的蛋糕店老板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而这个死者和当年的死者,有什么关系吗? 大概是用脑太久了,虞邀这个娇气包脑子都昏沉沉的,有点儿反应不过来自己现在在哪儿。 竟然把折判这里当做了自己家,直接就把文件反过来搭在自己腰上,一只手搭垂着找到一个舒服一点儿的姿势就想睡觉。 这次折判明明没有在身边,但是那股淡淡的香味还是非常催眠。 他意识逐渐不怎么清晰,就算是最后想到为什么自己家会有折判的安神香时,也已经要彻底睡过去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