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他装出犹豫不决的表情满脸真诚地说:“这样吧,我以男人的名义保证不杀这些孩子,但暂时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你嘛,辛苦你和我们走一趟,过了路就放你回来。” 这个清秀的小老师显然被老奸巨滑的拉旺绕糊涂了,加上天色已经黑下来,她咬咬牙点头了。她把枪朝上举了举坚定地说:“我跟着你们离开,你们要是有任何伤害孩子的举动,我马上就开枪,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我们心里都乐开了花,其实现在那些孩子我们根本就无所谓,但眼前这个小瓷娃娃一定要搞到手。那时候弟兄们又有的乐了。 拉旺摆出吃了大亏的样子说:“好吧,就依你。”说着一挥手,弟兄们冲上去。把哇哇乱叫的孩子们挨个捆在了树上。 小罗老师举着枪,警惕地注视着我们的动作。当看到我们要堵孩子们的嘴的时候,她突然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大声说道:“不许堵嘴,要不我就开枪了!”大家一看赶紧停了下来。孩子们都捆好了,我正琢磨该怎么哄这个小女子跟我们走,没想到她却先开了口:“赶紧离开这里!”看那焦急的表情,好像想要赶紧逃离险地的不是我们,而是她。 我们都在心里暗笑,这小妮子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其实我们是用一捧沙子换来一块美玉啊。 拉旺已经上了马,带着几个弟兄向西面缓缓前进,小罗老师举着她的小手枪警惕地跟在他们后面,我带其他弟兄也上了马,紧随其后。 走了大约有一里地远,小罗老师似乎比较放心了,步履开始放慢,枪也举的没那么高了。我心想,火候差不多了。 果然,拉旺突然一提马缰,前面的几匹马呼地窜了出去。我们后面的弟兄也朝着自己的马狠抽了几鞭,十几匹马同时奔跑起来,擦着小罗老师的身子冲了过去。 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女老师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竟愣愣地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就等着这个时候。我策马冲到小罗老师的身边,探出身子一把搂住了她的杨柳细腰。她惊呼一声,待要反抗,早已被我掳上了马背,精致的小手枪也落到了我的手里。 她大声喊叫、咒骂、挣扎,根本无济于事。我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捆绑手,再调皮的牛羊到了我手里也要乖乖地束手就擒。 我从容地把小手枪揣进怀里,把小罗老师两只乱抓乱挠的手拧到身后,从腰上抻出一根细麻绳捆住,再抓住两只脚,三下两下就把她捆了个四马倒攒蹄。 捆扎的过程中,我还有意摸了一下她鼓鼓囊囊的胸脯,心想,这上面那两个小奶头早晚要串到我的佛珠里。我把捆的结结实实的小罗老师担在马背上,也不理她呜呜的闷叫,跟上前面的大队,拐向北面,一刻不停地朝前奔去。 我们马不停蹄,终于在午夜时分越过了魔教军重兵设防的公路。又往前跑了十几里,听到后面没有什么动静,我们才慢慢松懈了下来,放慢了速度。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到达了预定的宿营地——一个长着茂密树林的荒无人烟的小山包。我下了大汗淋漓的战马,把捆的结结实实几乎没有了声息的小罗老师卸下来扔在了地上。 拉旺走过来,得意地拉起她的头发,谁知他只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他站起身抓住我的胸襟大声喝道:“你怎么这么大意,为什么不堵她的嘴?” 我胸有成竹地笑笑对他说:“这种没见过战阵的小家雀,捆到马上颠几下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你以为她还能叫出声来?等着听她挨肏的时候叫春吧!”弟兄们哄地都笑了起来。拉旺看看小罗老师嘴边上沾着的呕出来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通地给我一拳道:“这次饶了你,下次不许这么托大。弟兄们几十条命都在你手里了!” 我笑呵呵的点点头,心里其实早就火急火燎想要好好料理料理这个刚到手的小美人了。大家心里想的其实和我都一样,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 我们把马都放到山上的树林里去吃草,几个人合力把捆的像个粽子的小罗老师和裹着沈医生的毡卷都抬到树林里一小块平地上。 拉旺叫人从下面的小溪里弄来半桶飘着冰碴的冷水。我淘起半缸冷水,哗地泼在小罗老师白雪一样细腻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