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头一天的早上,我起了个大早,带着安殊和旺堆上了小山包,用拉旺给我送来的望远镜了望庄院的大门。这望远镜真是好东西,两三里外的东西就像在眼前一样。 太阳升起到碉楼顶上的时候,我看到碉楼的大门打开了,出来了一队人马。 我数了数,一共五人五马,我的心立刻怦怦的跳了起来。 我压抑着激动仔细的辨认着骑在马上的人脸。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我看到了女乡长那张白净秀气的脸和飘在两颊的短发,心中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一丝的遗撼。 忽然我发现,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藏人,仔细辨认,居然是夏巴,看来是他们的响导。我恨恨地想,这夫妻俩把自己都卖给了汉人,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悔。 我把望远镜交给安殊,让他又确认了一遍。目送这一小队人马渐渐远去,我心里狂喜的几乎要叫出声来,卓玛,我们又要见面了! 我们急匆匆的返回小院,把所有的弟兄都集中到地窖,一边喝酒一边给他们分派了任务。 旺堆派出六个弟兄,两人一组向南、北、东三个方向警戒。安殊带旺堆和三个弟兄到庄院周围去查看,遇到乡政府的人要严密监视,尽量不要惊动他们,尤其是卓玛。我带一个弟兄继续在小山包上监视乡政府的动静,其余弟兄在地窖里待命。 白天的时间过的很慢,太阳似乎钉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四野的田地里到处是忙碌耕作的人们,碉楼里也是人来人往,但我始终未见卓玛的身影。 我恨恨的想,卓玛副乡长现在一定很忙吧。忙吧忙吧,忙到晚上就有好戏唱了。刚过中午,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看到几个人影跑进北小院,好像还拖着个什么东西。我心中一惊,忙跑了回去。 原来是安殊他们回来了,旺堆和他的三个弟兄都气喘嘘嘘的,手上还都满是血迹。 我心中一惊,忙问是怎么回事。安殊看了旺堆一眼,告诉我,他们在庄院北面发现乡政府的两个人在帮人耕田,他们监视了半天。在他们收工回返的时候,在一个山脚下发现了旺堆他们在跟踪。 旺堆他们发现情况紧急,又一看那地方挺僻静,就一拥而上把这两个汉人用匕首给解决了。当时和两个汉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给他们带路藏人小女娃,被他们打昏弄回来了。 我听了他们的话大吃一惊,忙问有没有被人发现。安殊摇摇头说,那里鬼都没有一个,尸首也都藏好了。我赶紧去看他们抓回来的女娃。 那女娃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嘴堵的严严实实,扔在屋里的炕上。这时候她已经苏醒了过来,像条离了水的鱼在炕上不住的打挺,还呜呜地闷哼。我拉起那女娃一看,是拉珠家的桑琼。 安舒看见她憋的紫红的小脸忽然想起什么说:“这娃子天天跟在汉人屁股后面跑,听说汉人要送她去成都学习,这两天就走呢。”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们全家都是我家的朗生,桑琼更是家生家养的小朗生。现在汉人一来,她小小年纪居然就死心塌地的帮汉人办事了。去趟成都,回来就是第二个卓玛。 旺堆这时凑过来说:“问问她碉楼里怎么样。”这句话提醒了我,我赶紧招呼几个弟兄把桑琼拖下了地窖。 地窖里十几个弟兄或坐或卧,烟气酒气熏的人喘不过气来。他们看见我们拖下来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小女娃,呼啦一下全都围了过来。 我掏出桑琼嘴里堵的一个破帽子,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问:“现在乡政府里都有什么人?卓玛在哪儿?”小妮子一张嘴就呛的咳嗽起来,她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气,又紧紧闭上了嘴,一声不吭。 我一看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啪啪狠打了她几个大耳光,打的她鼻孔流血,脸肿起了半边。 我掐住她的腮帮子厉声问:“说,卓玛在哪儿?” 她恨恨的望着我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妮子现在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我回头找家什,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东西,忽然想起一个主意。 我对旺堆说:“把她扒光!” 桑琼一听就急了,踹着脚大骂:“畜生!你们这帮畜生!”可她骂了没两句,就已经被弟兄们七手八脚剥了个精赤条条。小妮子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 我拉开她细弱的双腿一看,一条细小的肉缝,连毛都没长。 我狞笑着威胁她说:“快说,卓玛在哪儿?不说我马上叫他们肏死你!”小妮子又哭又骂,就是不肯屈服。 我气的七窍生烟,对旺堆使个眼色道:“弟兄们轮流上,干死她!看她说不说。”说完我转身出了地窖。身后传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