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颗酱紫色的珠子,而且又干又瘪,上面还布满曲折的纹路。他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那两颗珠子原来竟是那个女工作队员的奶头! 从他嘴里我才知道,曲坚家买这个小女汉人是为了祭奠他们家的老爷。 曲坚老爷也是因为被汉人抄家,给活活气死了。曲坚家的几个儿子商量,一定要用汉人祭奠老爷,但他们一时又捉不到合适汉人作祭牲,所以就向拉旺买了这个女人。他们当时指定,一定要魔教军的女兵或汉人女官、女工作队员。 曲坚家的祭礼其实只按老规矩用了这个女工作队员的一副热肠。她是活着被开膛破肚,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湿淋淋、热气腾腾的肠子被整副取出来、割掉屁眼放到祭案上去的。 不过在开膛取肠之前,曲坚家和参加祭礼的男人们把她整整肏了一天一夜,她被肏的只剩一口气。然后他们把她捆到案子上,从屁眼里灌热水把肠子洗净。 开膛之前,曲坚仁措见她的一对奶头鄢红圆润,就用刀给生生割了下来,涂上香料晾干,串起来作了佛珠。 他对我说,以后只要有机会,他还会继续收集汉人女人的奶头作佛珠,直到串成满满的一串,他会戴着这串独一无二的佛珠去朝佛。 ---- 有了事情做,日子就过的快了,不知不觉之间,大地开了冻,草地上开始显出绿色。 每当我看到三三两两出现在田地里耕作的人们,心里就恨的痒痒的。我的旧情人卓玛当了副乡长,倒也没忘了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看看我,每次来都带着一两个汉人,来了就劝我参加劳动,自食其力。 有一次她来的时候,拉旺寄存在我这里的那个女工作队员正在我的地窖里关着,弄的我好紧张。我真怕她从我满脸的疲惫中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不过当她说起要我自食其力的老生常谈的时候,我诈着胆子请她和那两个汉人看了我装满粮食的仓房,满不在乎的对他们说,先让我把存货吃完,我再自食其力。 卓玛对我的冥顽不化似乎很失望,摇摇头带着她的人走了。 她没有发现我的秘密,不过,我却在她身上发现了明显的变化。她不但满面红光、神清气爽,而且人也胖了。不过她来过几次以后,我渐渐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卓玛的胖不仅是脸盘圆润了,身材丰满了,而且腰也粗了,胸脯也高起来了,走路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 按说她现在当了官,用他们的话说是当家作主了,又有了下人跟着,发点福也不奇怪。但我毕竟是第一个进入她的身体又熟悉她每一寸肌肤的男人,所以我对她身体的变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头。于是我告诉安殊,到集市和庄院里的时候注意有关卓玛的消息。 几天以后,安殊真的给我带来了惊人的消息:卓玛大肚子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真是五味杂陈。我的药失灵了,我在这个女人身体里的最后一点痕迹消失了。 那以后的几天,在我脑海里总是不停的盘旋着一个念头,她肚子里的孽种究竟是谁的?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夏巴,还是某个汉人? 我只要一闲下来这个念头就会出现,赶也赶不走,以致我怀疑自己的脑子出了毛病。后来,我脑子里又开始出现另一个念头。虽然经常可以看到大肚子的女人,但大肚子女人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既然卓玛是我懂事以来所看见的第一个光屁股的女人,那我还要在这个女副乡长身上第一次见识光屁股的大肚子女人。 这个念头不知怎的在我脑子里越来越强烈,以致我不得不为如何抑制它而烦恼,因为它让我寝食不安。 这个曾经战战兢兢地匍匐在我的胯下任我摆弄的女人真是我天生的冤家。其实我对她现在近乎于主子般的态度并不太介怀,但这种时时能见到她,却又无法再占有她,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一天天把肚子肏大的情形实在让我受不了,我快被她逼疯了。 不久后的一个晚上,拉旺从我这里过路,我和他一边喝酒,一边对他大倒苦水,缠着他不放。要么给我送个像上次的女工作队员那样的女人过来,借一个给我用十天半个月也行,好让我也有个地方出出满肚子的邪火;要么就带我走,让我骑马挎枪,刀口舔血,美女醇酒,痛痛快快的干一场。我再也不想这样窝窝囔囔的混下去了。 拉旺和我对饮了一杯,又给两人都满上,凑近我低声说:“老弟不要着急,马上就要有大行动,到时候你想再赖在这里都不行了。” 他的话让我精神一振,立即兴奋起来。原来,再过不到一个月,汉人要在德格召开全康区的五一庆祝大会,到时候各县汉人的县乡长和工作队头头都要去参加。 圣教军得到了这个消息,准备到时候集中主力孤注一掷,即使不把这些可恶的汉人和藏人奸细一网打尽,也要让他们伤筋动骨。 拉旺所带的二百多枪马将全部参加这次行动。他这次到我这里,就是要和我商量,利用我这里的有利地形,到时候同时攻打松卡乡政府,给汉人闹个四处起火,让他们顾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