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这混小子从哪儿扒来的这些值钱的东西! 吉内芙拉带着切斯特返程来参加婚礼的时候,人已经走过恶魔城,往海上城市走了。 她一回头,惊动了萨芬娜,于是就连德拉库拉都带着礼品,前来参加他的婚礼了。 切斯特漂亮的脸丑了一路,生长白羽的翅膀不收敛地在街上包裹住吉内芙拉,神色不虞地看着从教堂出来满面风光的男人。 吉内芙拉带他离开托曼帝国那天,切斯特同亚瑟打了个赌,赌他们谁先把自己“嫁”出去。 切斯特没跟亚瑟赌过什么,却也知道有了吉内芙拉的血,运气王不再是从前的运气王,带着百分百赢下的信心答应了这个赌注。 谁知道他居然输了!? 亚瑟端着酒杯过来,绕着吉内芙拉转了几圈,他经历过人事,又每天缠着泰丝滋润,自然知道她与切斯特什么都没发生。 他抿了口红酒,堪称同情地看向切斯特:“这是我第一次不要胜利的礼品,留着你的领土主权利,去找人学一下恋人之间的事吧。” 吉内芙拉堪堪拉住气得跳起的切斯特的翅膀,护短地瞥了亚瑟一眼:“你别老气他。” “你这么说我可就伤心了,”亚瑟捂着自己的胸口,故作难过,“身为你的哥哥,他的大舅子,我不提醒他,还有谁会提醒?他再不懂,就要从一只蝙蝠,变成雏鸡了!” “你说谁是雏鸡!?”切斯特对上亚瑟那张嘴,很难讨到好处,气得獠牙都亮了出来,“我只是!我只是……” 他越说越不好意思,转头抱住吉内芙拉,埋首在她的肩膀上求安慰去了,宽大的翅膀挡住了两人叙旧的视线。 他真的!好想咬死那个人类! 泰丝察觉到杀气,拉走了在哪儿都能惹事的新婚丈夫,略带歉意地对吉内芙拉笑了笑。 吉内芙拉摆摆手,示意她别介意,然后拖着切斯特沉重的身子,找地方吃饭去了。 当晚。 不知道亚瑟是不是真把人气狠了,吉内芙拉在楼下酒馆同一群旧人喝了啤酒,上楼打开房门,掀开被子。 皎洁的满月下,被泛着微光的银发照亮的,是棉被之下,强壮白皙的身躯。 抓住棉被的手泛着粉红,一双红眼睛望着她,压抑半晌,才没怂得化回原型。 切斯特故作镇定:“我,我会轻点儿的。” 吉内芙拉刚喝过酒,挠了挠也在泛红的脸颊,盯着床上的人看了许久,笑出声来。 床上的人被她笑毛了,伸出一只手把人拽到床上来。 “诶,等等……切斯特,我还没洗漱,盔甲,盔甲……” 铛铛,床上扔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