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子忍住欲望,她拿着帆布包正把已经包装好的“冰晶”吸管,一把一把的拨进帆布包,她愈是忍“冰晶”的魔力就愈强劲。 一根小小的中指怎能止住直美的痒,直美把中指插进yin道内就开始深深挖掘,纯净如水的爱液顺着手心手背泄出。她爬上一张长桌,躺在桌上,双腿大开,尽情自慰。 就在高潮迭起时,一个健壮的裸体大汉,他像摔角选手一般的魁梧体格,却轻巧的爬上长桌,一根白色的大阳物笔直的翘着,像是一根剥了皮的大香蕉,几乎快贴紧他的小腹,少说直径有一半,长度也有八,他白眼球布满血丝,口角流着唾液,柴红色的gui头从系带以上因为潮湿而发光。 他一步步逼向直美,当直美陶醉在自己的手指带来的高潮,微微一张眼,那大汉狰狞的脸赫然就在跟前,光滑湿润的gui头瞄准yin道口将要插入。 直美惊慌得向后退,那大汉逼上来,连连向后退了数步,直美却跌进一堆冰晶粉末中,扬起一阵冰晶白雾,她身上沾满冰晶像个白色粉人,那大汉的脸、胸、腹部到阳物也全沾上了冰晶。 直美的后退受到冰晶阻挡而停下,却被那大汉赶上,似如饿虎扑羊,大汉整个人压在直美身上,那根肿胀的大肉棒硬生生插进直美饱含汁液的蜜桃,甜汁四溢。 “啊,插进去了,怎么办?”直美心里想着。“我是被强暴的?还是自愿的?管他!反正是做ài,用力操我吧!” 直美索性双腿环抱那大汉结实的臀部,双手抱紧他粗壮的腰身,任由那大汉蛮干。 “喔就是这样我喜欢这样疯狂做ài。” 有如快速转动的引擎活塞,那大汉猛烈撞击直美的阴部,直美享受到几次高潮,可是那大汉却因为吸入过量的冰晶,yin茎几乎不能感觉摩擦yin道带来的快感。 “每一次都顶到花心这么舒服我不能爱上这个人,喔。” 当直美担心这做ài做得没完没了,那大汉已经忍受不住冰晶侵蚀感官和心灵的煎熬,他大喝一声,再度吸入空气中弥漫的冰晶粉末,阳物肿胀得更大,触感愈是疲乏酸麻。 “干干干,把你这紧绷的尿洞给干松掉,看你这洞有多深。”那大汉狂呼。“不不行了,受不了,我要软脚了,丢丢精了。”直美叫床着。她的yin道也也是属于“名器”型的,爱液又多又透明,带点淡淡的甜杏桃香。yin道里皱褶多而且又嫩又肥,yin茎一旦插入,就被紧紧包裹住。那大汉没福气,阳物已经麻痹,感觉不到了。 此时直美已经连续十多次的高潮,现在这一波高潮持续好几分钟了,那大汉快速的抽出送入,每秒大约五六次,每次那阴毛总能搔到小阴唇和阴蒂,gui头顶到了柔软的花心。 “要丢了,要丢了,真过瘾,干得好好舒服。”直美心里想着。 那大汉揉着直美的乳房,吸吮着她鲜红的乳头。“好漂亮的你,可爱的奶头,身材真够辣的,你究竟是谁?” 直美扭着屁股配合那大汉的抽送,手掌爱抚着大汉的屁股。她浪哼着,可惜戴着防毒面具,那大汉看不见她陶醉的样子。现在的她简直爱死了。 为了让高潮延续,直美认真的配合。突然间那大汉的阳物剧烈的颤抖痉挛,他猛力向后仰,阳物像消防水管般的喷撒出精液,浓稠的精液涨满直美的yin道。 “啊射精了,强有力的精液,热热的。我要忍不住了,我要丢了,等一等,咱们一起到快乐天堂,啊,插,再插,要丢了,丢啊。” 那大汉狂泄得几乎囊空如洗,那根巨大的阳物开始萎缩而滑出直美体外。大汉发出尖锐的叫声,他浑身抽搐痉挛,跟前一黑,跌落桌下,滚进裸体男女堆中。 这个“冰晶”加工场里,女多男少,晶子只要看见有男人靠近她,就躲到桌子底下,所以她并没有像直美那般的遭遇。 直美得以脱身后不敢延误时机,她提着帆布背包把桌上已经分装好的“冰晶”拨入,穿过玻璃门,拿走桌上一叠叠出售冰晶所得来的钞票,顺手带走三支霰弹枪和一把手枪和来不及数的子弹。 她回到晶子身边,晶子已经快装满了一帆布包。她做个手势,表示已经够了,可以走了。临走前,她回头看这一片零乱,到处是白色“冰晶”粉末的淫秽之地。不过直美还是好心的打开所有门窗,让冰晶散发到室外,减低室内空气中“冰晶”的密度,免得陶醉性欲中的裸体男女中毒太深。 她们逃出戏院,穿上预藏在机车中的简便衣裤,从容离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