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过这样的话的。 许嘉桐彻底混沌了,她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痛感是真实的,柏杨的脸也是真实的。 他又气又无奈地捉住她的手:“就这么不愿意吗?” 许嘉桐想开口,可又找不到话说。她的欲言又止,在柏杨眼里看来就是默认。 “我讨厌勉强这个词,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换个赌注。要是我赢了,你就来我项目。” 没等许嘉桐答话,他直接扔了个球到她脚边。 骑虎难下,不得不应。 等柏杨守在球门前时,许嘉桐知道自己是必须得踢了。 “许嘉桐认真点,这次我不会手下留情。”柏杨隔着数十米远传话过来。 许嘉桐心一软,果然当初他放了水。一时间,许多画面一闪而过。 她的脚使不上力,冲刺助跑看着很用力,但球飞出去的时候,软绵绵的,和她本人的状态一样。 这样的球,柏杨拍出轻而易举。 这次是她输了。 鱼肚白终于浮现出来,那道白色的口子越撕越大,周身的热度也越来越高。 许嘉桐终于有了活着的实感。 柏杨脱掉手套朝她跑来时,身上沾了泥土还有青草,领口的几粒扣子都解开敞着。人看上去没那么整洁利落,疏离感也没那么重了。 “你输了。”他的声音中带着笑意。 许嘉桐点头,她没想赖掉,但也没忘记马库斯。 “我认输,不过能拜托你不要追究马库斯吗?你提的要求我们都能答应,赔钱道歉都可以的。他现在在实习,如果追究下去闹大的话,也许……” “那小卷毛到底是你的谁?”柏杨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他的笑容消失的很快。 “老实告诉我,”柏杨提醒她,“这件事我师兄受的伤害是最大的,追不追究看他。你如果实话实说,我会劝他考虑一下的。” 许嘉桐想了想,还是决定据实以告。 “我申请大学的时候,是他妈妈给我写的推荐信。他妈妈是大学教授,不过两年前患癌走了,所以我会把他当弟弟照顾。” “你和他妈妈怎么认识的?” “那次我开车去旧金山找你,遇到他妈妈的车陷到泥地了,然后我就帮了她,就这样认识了。” “哈~”许嘉桐听见了他的笑声,她知道他在笑什么。 “是在向我学习吗?” 许嘉桐不答话,明知故问的话语,多说一句都是多此一举。 柏杨心情倒是很好,大步往外走。 许嘉桐有些不解:“我们不沿来路离开吗?” “天都亮了,再翻墙是想被人当小偷吗?直接走正门不好?”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