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程珍珠跟在他旁边追着问。 “投资的公司叫什么啊?我要记住名字!哦,还有你刚刚为什么说多亏我?” “是安唯一的朋友。”陈竞摆好餐具,抬头温温地笑 “啊?那我们两个是彻底吃上她了啊?” 羊毛全从一头羊身上薅,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我没有。”陈竞被她紧张对的神色逗笑了,愉悦说,“我吃你。” 是安唯一帮忙牵的线,他固然非常感谢她。可是归根结底是因为程珍珠,没有他的小猪,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不是福星又是什么? 一切都多亏程珍珠。 她听完不敢置信地愣了半秒,脸颊骤然涌上血色,漂亮的眼睛瞪得滚圆,噘着嘴沉吟了一阵,嗓子黏黏地批判道,“……好好说话呢,你不要开黄腔。” 陈竞彻底笑开,拍她头顶上饱满的丸子,“我就是好好说话,你在想什么?” …… 羞赧很快被喜悦盖过,四方餐桌只有两个人,也要挤在一个角上挨着坐,腿在桌子下面交迭着晃悠的玩乐。白葡萄酒酸甜好入口,程珍珠又在兴头上,陈竞陪着他喝,光盘行动之后,整瓶酒也见了底。 度数不高不低,没到醉的程度,刚好够神经放松,手脚暖乎乎地发飘,心也飞了,两个人靠在椅背上,肩抵着肩开始肆无忌惮地畅想,挥斥方遒。 “……我们陈老板现在已经是亿万富翁了啊,每天都几亿几亿的挣!” 陈竞看着她在空中画着花的手指,忍不住轻笑,“你这是哪国的汇率?” “哎呀!就是特别特别有钱嘛!你有好多钱要干什么?” 他专心拭去程珍珠嘴边的酒渍,想也没想,“给你。” 她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弯成两个月牙,让人什么东西都想拿出来讨她欢心。 程珍珠听完唇角要咧到耳根,却极力克制不想表现那么明显,赶忙抿住,还是有“嘿嘿”声跑出来,娇憨羞怯求证,“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陈竞逗她,“取出来让你天天数。” 她一哼,下巴顶在他的肩头,体重都转移过去,“我有这么财迷呢。” “那我给你投钱拍戏。” 程珍珠苦着脸,半真半假叼难,“你都这么有钱了,我都不能财富自由四处玩吗……” “你不是喜欢演戏?”陈竞被唬住,“到时候想演什么演什么,找人专门给你写剧本,导演也任你选。” 她没忍住“噗嗤”一声,趴过去搂住,“好像纣王和妲己。” “是陈竞和小猪。” 程珍珠轻快地坐到他的腿上,揉着他的耳朵,捧着脸,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亲了一下,“小猪超喜欢陈竞。” 陈竞抱住了全世界,心脏一震一震地要从胸膛跳脱出来。 “口说无凭。我不信你。” 程珍珠觉得陈竞真的变坏了,她脑袋有些涨,刚才坐过来又有点晕,对他的意图存疑,看着细窄狭长的双眼皮褶皱愣了愣神,后知后觉又亲了一口。 在他的唇缝里嘬出轻响。 “这样行不行?” 陈竞伸出舌尖舔自己的嘴,语调平稳,“不行,你没有签字。” 程珍珠心灵福至,顶开他的唇缝,软软滑滑地游进齿关,左蹭右挑再转圈,像是在口腔里跳脱嬉戏的鱼,陈竞抓不住,她已经退了出来,用鼻头撞他的鼻头,明知故问。 “这样?” 陈竞气息不稳,半启着唇,在咫尺的距离间凝着程珍珠,说不出话。 她笑笑,把他脸向上托起,埋头重新吻住。 陈竞的脑子要炸开,程珍珠似乎当真在写字,他一开始还试图从她舌尖的走向猜测笔画,「程」或者「陈」,很容易,只会是二者其一。 可是没几下就被勾乱了,什么都乱了,像是小猫爪子下面的毛线团,明明是毫不费力无规律地动,却越缠越紧,怎么解都解不开。 餐椅和瓷砖地面摩擦出低沉古怪的音节,淹没在淫靡水声中,程珍珠气喘吁吁得败下阵来,陈竞眯着眼睛,呼吸同样急促。 “签完了?那该我了。” “唔、我刚才签的是「陈竞」唔——” “是吗?那我签小猪的。” “你数数有多少划。” 现在还数不了钱。 ---------- 如此忙碌还在尽力更文的我,可以泳有你们甜甜的鼓励嘛(手掌合拢朝上)(暗示)(星星眼)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