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双臂抱着自己。肩头圆润,秀气的脖颈下是弧度完美的锁骨,再往下就是女孩子的性别特征之一,形状很可爱,像…… 打住!别看了! 虎杖狼狈地刹住车,两只耳朵已经诚实地贴紧脑袋,泡在水里的尾巴嗖的绷直,然后才软绵绵地沉了下去。 动物视野的广度和精度远远超出人类,但……好像再苛刻挑剔的视线都不能从花身上找出瑕疵。真的有人能完美到这种地步吗,虎杖心头掠过一丝淡淡的阴影。他呆了几秒,这段时间里,河水又带着他们漂出一段距离。 从右边来的水流将他推向左边落下的斑驳树影,阴影笼罩了他。虎杖的背脊触碰到比水安定许多的东西,他左右转头,由细小的白色沙粒构成的河岸进入他的视线。沙滩十分平整——这显然是河水不知疲倦冲洗的结果。黑色的树根成群结队地站在这块洁白的处女地的不远处,有许许多多的眼睛从树木的枝杈和叶片间探头,打量白色沙滩上搁浅的老虎和少女。 它们属于配色花里胡哨的鸟儿,不少还拖着渐变的长尾羽。虎杖放下心,至少不必担心它们伤害到花。第一次做老虎,他还有点不熟练。围着一圈圈条纹的尾巴紧张地翘了翘黑色的尾巴尖,虎杖屈起两条后腿,固定住她的双腿,然后看着自己藏起爪子的粉红脚垫,轻轻搭在女孩的肩膀上。 花没有动,虎杖注意到她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微蹙的眉间流露出倦意。只是她似乎并不情愿睡去的样子,担忧地抿着嘴唇。 虎杖心里一动,忽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 蹲在树梢上的观众鸦雀无声,晶亮的小眼睛目不转睛地观看沙地上开场的舞台剧。 强壮的老虎用四肢固定住身上的猎物,它的嘴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一根猩红布满倒刺的舌头从尖利的齿间伸了出来,上下颚附着强健的咬肌能轻易粉碎猎物的脊柱。 最血腥的戏码即将上演。 一只红蓝配色的鹦鹉抬起脚,害怕地挡在眼睛前面。 混合气泡的唾液从老虎嘴边耷拉的舌头上流下,滴在沙地上,啪嗒打出一个小坑。傻乎乎晾了舌头半天的老虎这才回神,哧溜一声吸回湿哒哒的猫舌。 它张开紧紧捏成一团的脚趾,小小的眼珠瞧见一副不可思议的画面:老虎闭紧嘴巴,伸长圆而大的脑袋,用长在高耸鼻骨最前端的大鼻子,轻轻抵住少女的额头。柔软湿润的鼻尖来回蹭着她的眉弓,动作亲昵而温柔。 鹦鹉惊得合不拢嘴,舌头掉在喙外。 我很好哦,别担心啦。 睡着时也皱着眉的女孩终于舍得松开眉心,她的手回抱住哥哥的肩,又往他柔软火热的肚皮里拱了拱,尽管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虎杖能感觉到花彻底放松了下来。 他松了口气,让她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脖子下面,被呼吸拂动的毛发痒痒的,老虎心不在焉地逡巡周围的景物,眼尖地瞥见一抹位置微妙的白。 在女孩并拢的大腿根,赫然存在几个干涸的白色斑块,虎杖沉思片刻,恍然大悟。 这不就是打手冲时看到的X液吗? ! 作者有话说:那个晚上,虎杖的心里长出了大草原(不是) 虎杖:我竟然……把花……那个了吗……还是以动物的姿态……(瞳孔地震) 珠珠评论摩多摩多~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