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进攻,牙齿之间的碰撞,口腔内快速弥漫着铁锈的味道。被堵住的呼吸,导致柏葭体会到急遽的窒息感,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拼命推搡,裴宿羿却如一面混凝土砌成的墙,任由捶打,依旧稳固。 柏葭心一横,冒着嘴皮撕破的风险,将头猛地偏到一旁,躲避他疯狂的攫取。比想象中的顺利,以为的刺痛感也没有如约,只有再次摄入新鲜空气的脱力,脑袋抵在他怀里,胸口像奔流的江水,起伏不定。 裴宿羿不满足,双手捧着她的头,誓要继续下去,可偏偏对上了那双含水的眸子,以四两拨千斤的方式把他所有的冲动一扫而尽。 遽然身上的力气被抽光,反倒需要倚靠着她才能站住脚步。 柏葭因为他的重量身子必须紧靠墙壁。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颈间,裴宿羿的双手从后剪住柏葭的双肩,把她紧刻在怀里,宛如古老岩层中的化石。 裴宿羿的怀抱越收越紧,柏葭没有抗拒。只觉耳边有温热的气体出来,声音似从遥远的山间传来,模糊悠长,“柏葭朝前看看,也许前面的人更好呢?” 这些年不少人都对她说,“向前看吧,你已经做很多了。”就连应珩也在无时无刻的告诉她。与其说是应玥的不原谅,倒不如说是柏葭困住了自己。 她见过那天的惨状,这块记忆永远停留在她脑海深处,不会消散,只会随着年月愈来愈深,像泥泞中来回碾压的车辙,即便凝固依旧是道明显的痕迹。 明明裴宿羿说话声音很轻,但在落在柏葭耳朵里却是像雷声一样响。因为此刻她真的动摇了,这几年来,无论谁劝她都无动于衷,就是认了死理,一条路走到黑。 靠在裴宿羿的怀里,宽阔的胸膛把她完全包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油然而生,仿佛被保鲜膜裹紧,即使窒息但是心绪平静。 垂在身侧的手,以缓慢的速度抬起,给他回应,这触感宛如蝴蝶落在花蕊上。裴宿羿敏锐的察觉到,给予她更灼热的拥抱。 柏葭抬起的手臂,就是他行动的哨声。 压抑的所有情绪都在这一刻释放。裴宿羿急迫地褪去上衣,衬衫的扣子成了最大的阻碍,一颗、两颗烦躁的他双手用力,只听暗昧中扣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裴宿羿捧起她的脸,以一种春水化冰的攻势慢慢把她侵占。 柏葭双手抓住他的肱二头肌,用尽全部去迎合他。 安静的夜里是亲吻发出的碰撞声。裴宿羿大掌滑到衣服下摆,熟练的揉搓着布丁般柔软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下,乳房被搓弄成任何形状,挤压的隐痛也变成了快感。 柏葭忍不住从嗓子里哼唧出各种百啭千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