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吊着她,情潮哪怕到天明可能还消不下去。 她胡乱贴着他的身体,已经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苓儿,不要再扭了……” 徐谨礼把她按在怀里,手指全往那个敏感的点挑去。 苓茏揪着他的衣襟,身体痉挛,一口咬在他的胸膛,鲜血混着徐谨礼身上的清香,在高潮的余韵中勾着苓茏的心智。 徐谨礼将她放下,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看她躺在床上,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在抖,火红的尾巴盖在小腹上一荡一荡地扫着。苓茏缓了一会儿,又爬起来,循着血腥味过来舔着他的胸膛。舔干净血之后,轻吻着向上含住他的唇,钻进去。 徐谨礼在整个过程中都极其被动,做也是错,不做也是错。于是他只能跟着苓茏的步调来,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苓茏第一轮最猛烈的情欲消去,有了些许神智。她睁开眼看见徐谨礼衣衫凌乱,有些被她的爪子划破,白色的衣袍上被血洇透,肩上和胸膛还在隐隐渗血。 他胸前原本就有一块巨大的疤,又添咬痕,沾上鲜血,更显得狰狞万分。 苓茏耳朵一下子就撇下去,睁大眼睛捂着嘴去摸徐谨礼身上渗血的地方,手都不敢碰他,抬头问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 徐谨礼看她有了些许意识,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抱过来,摸着她曲着的狐狸耳朵:“没事,不疼。” 苓茏慢慢拉下他的衣衫,看到了很深的齿痕:“真的吗?你不是会治疗的法术吗?能不能先止血,你流了好多血……” 徐谨礼摇摇头:“医者不自医,我自己不能让它愈合。没事,很快就会止住,不用管。” 苓茏坐在他面前,止不住的内疚,去舔他身上的血和咬破的皮肉,没舔两下就被徐谨礼捏住了脸,徐谨礼侧头看她:“你现在感觉如何?还难不难受?” 苓茏刚刚看见他受伤才压下了情欲,其实她还远远没有疏解完,她抱着徐谨礼,脸闷在他怀里:“还难受……” 说完又抬眼去看他:“你能不能像你说的那样,暂时当只公狐狸,帮帮我。” 徐谨礼只打算用手帮她,看她仍旧不舒服,才将手指又插了回去,:“苓茏,你知道公狐狸会怎么做吗……不要胡说。” 苓茏被手指填上,娇吟了一声:“……嗯,我知道。” 她下面吞着徐谨礼的手指,脸红着辩解:“我真的知道,就是……那个……” 徐谨礼对于她说的这个知道,八成是信不过的。他抱着她,顺着她的背安抚她,手上抽插挑弄的动作不减、力道愈重,面上不紧不慢地问:“哪个?” 苓茏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低声回答,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就是……就是,骑……” 她说完这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毕竟她也只是听其他灵兽说过,并没见过。 徐谨礼摇摇头,把她的小穴插得红艳艳、湿淋淋,将她放躺在床上:“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不懂还非要。” 苓茏头脑发热,情欲高涨,耳尖都在发颤,心里却不服气:“你既然都知道,那你教我不就行了吗?你告诉我,我就知道了啊。” “你不知道我还做,不是在教你,是在非礼你和占便宜。而且,”徐谨礼看着她那张脸,还带着些许稚气的金瞳,“你太小了,还是个才刚化成人形的小姑娘……苓茏,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我已经快三百多岁了。” 苓茏知道他多大,但是没有切实地去想过,只是偶尔见到他两鬓的白发会有些许恍惚。 明明还溺在欲望里,她心里却不高兴,算上当狐狸的日子,她也两百多岁了啊,不就差了一百岁…… 她撑着起身,凑上去吻住徐谨礼,吻得很急,喘息的间隙抱怨着:“我不要听你说话了,我就是想缠着你,不管你愿不愿意。” 说完又吻上去,不是单纯的吻,她边吻他边摄取他的灵息,苓茏知道这样他会感到舒服,所以搂着他的脖颈不放开。 徐谨礼想了想自己不足十年的阳寿,偏偏迟暮之年遇上这小家伙,他等她憋不住自己松口的时候,兀自感慨道:“傻孩子……” 现在对于苓茏而言,一切才刚开始,无论是修行还是做人,灵兽的生命总是长于人类许多。而对徐谨礼来说,一切已经太迟了…… 他被她反复吻上来,较劲似的不松开,苓茏就非要看他也一起陷进情事里。 徐谨礼摸着她的脸颊,垂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