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样的念头,注视他,想去寻求一种共振。 徐谨礼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松开手,把她拉到床边。 他坐在床边,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吻她的身体,动作相当地细致温柔。 最后他停在水苓胸前,仰起头看着她。 一种不可名状的、朦胧的、快要跳出胸腔的冲动告诉水苓:吻他,就现在。 于是她这么做了,只有唇与唇的轻轻触碰,房间里就已经情欲攀升,热意在血液里蒸腾。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像不用说话也能懂对方在想什么,眼神比动作更加赤裸,更胜过千言万语。 水苓抱着他的脖颈,舔他的唇,动作轻柔至极,然后徐谨礼微微张口,像是在允许她更进一步。 他们交换唾液,用吻去传渡呼吸,去感受心跳。 如果触碰不够,就加上舔舐;如果舔舐不够,就加上撕咬;如果撕咬不够,就加上吞咽。 直到气喘吁吁,直到到达不能再前进的尽头。 徐谨礼捏着她的后颈,改变姿势将她轻置于床榻之上,水苓的长发铺就在床上,伸手捧着他的脸,笑着看向他的时候,眼睛像是有星星。 “好孩子……”他认命似的压在她身上,埋头在她颈间。 水苓抱着他,闭上眼顺着他的背:“嗯,怎么啦Daddy?” 徐谨礼的声音带着染上情欲的低哑:“你才十九岁……” 水苓亲吻他的耳廓和鬓角:“对不起啊,我好像来得太早了。”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没有再说什么。 水苓的大腿已经感受到,徐谨礼的那里硬得难受,欲望高涨。 “留在这里等我,困了就先睡。”他从她身上起来,转身离开。 理智到底是占据了上风,珍惜她的念头大于生理欲望。 再次被拒绝,但是这次水苓并不难过,她躺在床上,静静等着,直到困倦让她阖上双眼。 徐谨礼回来时就看见女孩还躺在原来的地方,被子都没有盖,乌黑的长发散在雪白的身上,灯光下美得有些许圣洁。 徐谨礼想起了那幅画《马背上的夫人》,Lady?Godiva为了苦不堪言的民生向伯爵请求减税,伯爵要Godiva赤裸着骑马走过街道,仅仅只能披散长发遮掩身躯,假如人民全部留在屋内,不偷看她的话,伯爵便答应减税。 Lady?Godiva无私的行为打动了民众,大家都默契地大门紧闭。 Godiva的善举让人民克制了私欲,不去打量。而眼前的女孩是因他一人的受刑者,她们同样赤裸、美得纤尘不染。他当然不会因为欲望而获罪,但是她的包容让徐谨礼杜口裹足,自觉身退,避开目光。 他走过来,想把她抱进被子里,但是他刚伸手就发现这样会不注意扯到她的头发。于是俯身轻轻叫着女孩:“乖孩子,到被子里睡。” 水苓朦朦胧胧间听到了他的声音,下意识抬手圈住他的脖颈,眼睛还没睁开脸就蹭了过来:“您回来啦?” 这样倒是方便徐谨礼抱她,他绕过她的大腿,扶住她的背,像捧着羽毛,让她落在被褥里。 水苓闭着眼凑过来亲他:“Daddy晚安……” 徐谨礼调节面板,熄了灯、拉上窗帘:“嗯,睡吧。” —————— 作者外话:励志将亲近的戏份写得唯美点捏。我不喜欢太脏的dirty?talk,即使情趣意味的也不会写噢。看年上看得就是个克制和纵容,年上如果不成熟冷静,那设定将毫无意义(我的一家之言)。知道大家着急,进度条我会快一点推进的呢。喜欢我的写法的读者朋友可不可以给我评论呀,不然没有动力(呜呜呜)。全文的走向脉络是早就定好的,肯定会写完噢,贴贴各位(码字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