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当听到身下传来的水声,沉茗才缓过神来。 ——我刚刚是不是尿了?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让沉茗蜷缩起身体,想要逃避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手指。 “爽完了就跑?” 贺瑾将另一只手插入沉茗的发丝中,扣着她的脑袋强迫她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看看你刚刚喷的骚水。” 一提到这个,让沉茗更加无地自容,价值不菲的灰色西裤上赫然是一片深色的水渍,提醒着她刚刚有多淫荡。 “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 羞愧、害怕以及其他不可明说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沉茗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倒让贺瑾觉得十分有意思,他抽出手指,在纸巾上擦了擦,把沉茗搂在怀里柔声问道:“怎么哭了?” 沉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与其说是因为今天的事情,不如说是她看清了自己的本质——在贺瑾眼里,她和百十块钱的充气娃娃没什么区别。 或许从贺瑾第一次操自己的时候,甚至从父母去世的那一刻起,她就应该接受这样的现实——这个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已经死去了,再没有谁会对自己无条件的好了。 可惜大道至简,知易行难。 即使沉茗觉得自己已经看得够清楚了,可她还要在这个世界上生活几十年,这对十几岁的她来说太过残酷。 想到这儿,沉茗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乖不哭了,主人没有怪你。” 贺瑾擦去沉茗脸上的泪,耐心等她平复好心情。 在贺瑾“含情脉脉”的注视下,沉茗也不好意思一直哭了,又抽抽搭搭抹了几滴眼泪就安静了下来,毕竟伤心难过是私事,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按照这几个月来的经验,贺瑾不射个三五次是不会完事儿的,于是沉茗乖乖坐好,等着贺瑾继续。 果然,看到沉茗如此懂事,贺瑾也不再啰嗦,握着发硬的性器说道:“今天小乖自己坐上来动。” 沉茗低头看了眼那根几乎要贴上贺瑾小腹的肉棒,不禁吐槽今天贺瑾抽什么风,全是平常不熟悉的姿势。 但抱怨归抱怨,沉茗迫于生活压力,最终也只是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咬着牙摸上贺瑾的性器。 即使已经跟贺瑾做了很多次,她每次都还会被他的尺寸吓到,不敢相信自己下面那张小嘴能吃下这么粗的东西。 沉茗往前移了移身子,双腿跪在贺瑾胯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