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闻,这还是她第一次清醒地帮一个人度过发情期,其恐怖程度简直让人心颤,就好像好端端的人突然化身成了野兽,脑子里除了做爱就再没有其它。 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觉得小穴烫得吓人,明明不可能顶到宫口的肉棒涨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整个阴道就像一个被撑到极致的安全套,塞着肉棒动弹不得,只能柔顺地随着他的动作变换形状。他不用什么特别的技巧,单是蛮横的插入就能让她爽得死去活来,几乎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玩坏。 她不记得自己在高潮的刺激下昏过去几次,但每次醒来,小穴里的肉棒都在又粗又重地抽插不停,一开始的爽快渐渐变成疼痛,又变成动一下就像是在上刑,肉棒粗鲁地碾压着被磨出血的肉穴,肉红色的柱身上满是血,他还在不知疲倦地抽动,带着不把她弄死绝不罢休的狠劲。 实在受不了的韩素澜想要挣扎,可手脚都酸软得抬不起来,更别提攻击身上的男人。她浑浑噩噩地昏过去又被操醒,像个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 杜嘉麟进来时,屋里的空气已经染上了血腥味。 看见浑身青紫的韩素澜,他心脏狠狠一缩,连忙冲过去把人抱起来。 小穴已经完全不能看了,肿得像个馒头,连伸进去一根手指都困难。她的两腿间还带着干涸的血迹,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撕裂伤。 他忍着心脏处传来的阵阵钝痛,呼叫了医生,又过去检查艾子言的情况。 让人意外的是,他的情况也没有好上多少。 他面色苍白,额头上还染着血迹,也不知是怎么弄的。杜嘉麟站起身朝四下里看了看,发现床头柜的柜角染了一片血迹,那种地方,不大可能是外人弄伤,应该是自己撞上去的。 他有些后悔。 早知道会闹成这样,他就该忍着心里的妒忌,在旁边守着。 之前听说林家的两个少爷在成年时弄死了好几个情奴,他还以为是夸张,现在看来,那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当本能取代理智掌控身体,越是压抑的情感,越会暴露无遗。 子言也确实是,压抑太久了…… 他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床头柜上,拿起里面的一管药膏看了看。 他是没想到,肖子晔会那么大方,知道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搅和在一起,不仅没有暴跳如雷,反而派人送了药来。可他越是这样冷静,杜嘉麟心里的不安就越重:这药就像是他的决心,明晃晃的告诉他,就算他们和小澜有了肉体关系,他也不会因此却步。 连出轨都不在意的男人,还有什么会在意的?要让他放手,只怕有好一场硬仗要打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