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下一场,如果不太合适,也很方便跑路。 但不管怎么样,卫宫好像是不知道,也不会这一套的。他皱着眉把她推远一点,整个人都快贴到墙壁上了。他现在没有在正坐了,大概是为了掩盖西裤所无法掩盖的生理变化。立香一点点蹭到他身边,笑得像只坏猫,她抢在他动作以前扑了上去。 墙很脆弱,这个念头本能地出现在卫宫的脑子里,他只好用自己的力量去把她拦在怀里。这是一项相当艰巨的任务,再怎么没力气,人毕竟也是很难摆弄的大型动物,他的每个动作都方便了立香,让她找到了空隙手脚并用地挂在他身上。 卫宫捏着她的腰,还没用力,她就发出了楚楚可怜的呜咽声。隔壁的键盘声又停了,取而代之的是鬼鬼祟祟的移动的动静,卫宫忍无可忍地松手,她立刻小小地欢呼一声,用手搂住他的脖子。 “抱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她贴着他的耳朵抱怨。就为了抱这一下,她已经折腾出了一身的汗,连衣服都掉了下去,立香把嘴唇凑到他的耳垂边上:“空调风很冷呢。” 冷就把衣服穿好回家去,卫宫很想这样说。但她已经像个热情的小狗一样把脑袋埋到他的颈窝里闻闻嗅嗅,他只好在身上挂着一个人的情况下辛苦地把衣服用指尖拎起来再给她披上去。还要被她指挥着,把手贴到腰背容易发冷的地方,给她做人工保温。 然后他就彻底被封印了双手,立香也因此玩得很开心。卫宫很快也失去了领带和紧扣着前叁颗扣子的权利,在她兴致勃勃地想要把手伸到衬衣里面去掀起贴身的白色背心时,卫宫终于警告道:“藤丸,适可而止。” 虽然语气很凶,但抱住她的双手还是稳定而温柔地贴在她的背上——这只会让人更加有恃无恐。立香才不怕呢,但她还是把手抽出来,从他清晰漂亮的下颌线,一直按到还在滚动的喉结。 “你咽一下。”她把手贴在那里,卫宫不动,她忍不住催,“咽一下让我摸摸嘛。” 卫宫把她的手拿开,那双深色的眼睛里蕴藏着鲜明的怒火,立香翘起嘴角,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把手绷直:“那亲亲的时候让我摸摸?”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到底想干什么也是一个不用去想的问题,但卫宫还是在她的作弄下感到略微无力的不快:很难免俗地,在被诱惑的同时,他在想她上一次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时间,和什么人,想要做些什么事情。但他又清晰地知道,不管答案如何,都和他没有一点关系。深信未来可以改变,就是因为知道过去没有办法改变,如果过去能够被改变,那么现在这个让他又爱又恨、进退两难的藤丸也就不会存在了。 他还在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立香就已经等不及了。在她像只活泼而爱娇的猫一样扭着向上够时,卫宫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就回家去。”他松开她的手,好像她不答应下来就不会罢休。虽然并没有打算守约,立香也立刻把头点的像车载摆件。 在他把头低下来亲她的时候,立香如愿以偿地,摸到了因为吞咽而滚动的喉结。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