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严重,头疼得更厉害了。鞭子挥击在白骨上,阿洛伊斯也痛到喊不出声。 恶虫自有恶虫磨。 因为频频生气暴躁加速了精神力的恶化,克劳德的精神力问题很快暴露出去,在外界流传开来,于是阿洛伊斯的日子也过得愈加艰难。 这俩冤种夫夫很快就成了上流界闲暇之余的顶级热门笑话。 至于阿洛伊斯和克劳德的虫崽,那只叫哈特的坏种。 没错,就是那只一直欺负莫扎特的坏虫崽,他作为雌奴的后代,这辈子也只能是雌奴了。 他被剥夺了上学的权利,养在黑暗恶臭的地下室,日日忍冻挨饿。原本最爱他的雄父,对他动辄打骂,只想着留他一条命将来送给有特殊爱好的贵族雄虫做礼物。 而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暂时还传不到席勒和克莱因耳朵里。 此时此刻,他俩正围坐在家中的小圆桌边对饮。 今天席勒出拳的瞬间,克莱因也受到一些小小的震撼。 他和席勒交过手。 也知道自己的雄主肉搏的功夫很是得,和其他的雄虫不一样。 但今日一瞧,克莱因又不免怀疑:当初席勒和自己切磋时是不是到底放水了? 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感动。 他没想到真有遇上前任雄主的这一天,席勒会维护自己到这份上。 哪怕两人相处已久,但席勒对自己更多表现出的,是对好朋友的欣赏。 虽然星网上日日相传,席勒大佬有多宠爱他的少将雌君,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但他们还没有像寻常雄主和雌君那样,彻底…交融过。 两人间像是存在某片薄薄的隔膜,克莱因不耻开口,席勒也从来不问。这层隔膜很显然,就是有关克莱因的前雄主。 克莱因自觉自己是二婚,哪怕面上还是一派少将的作风,但随着对席勒的解,尤其雄虫还没有…深入碰自己的意思,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偶尔也会胡思乱想,他不确定席勒是不是介意,但也不好问出口。 而席勒,他对克莱因不是没有爱。 也许一开始,只是单纯对高级军雌的崇拜与欣赏,但后来,他发现自己的心情会随着少将的难过而低落;偶尔克莱因笑一笑,席勒也觉得心情更好了。 情不知所起。 但当发现的时候,它已经悄然潜伏了好久,只等着有心人轻轻一揪,将它重新暴露在灿烂阳光下,炫耀它比钻石更加夺目的晶泽。 这天晚上,把小虫崽哄睡后,席勒和克莱因聊了很久。 为了缓解克莱因一整天的压力,以及帮助双方缓解紧张,席勒还开了瓶红酒,就着下酒菜和少将一同小酌。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