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半。拜暴雨所赐,城市宛如进入夏日冬夜。 厨房里不见一丝灯光。 但有指引。 又忽然剧烈起来。商忆意乱情迷,只剩腿心之间在黑暗里残余触觉,呻吟声被吻掉,无处发泄。 手臂紧紧攀在他坚实脊背之上,任由器官在隐匿里狠狠撞击。她能感觉到他离开,也明白这不过是为更深进入,却依旧在这瞬间收紧脚踝,去锁他的腰身。 季允之低低喘息一声,松开她的唇,顶到至深:“猫一一。” 一一是一只小猫。 猫是一定会被养叼的。 他一开始就坚信自己能养好。 商忆的手打翻一瓶佐料。胡椒粉?或是别的什么。她不知道,她只是仰着头,缓解身体里即将爆发的快感。 还在被他摁着腰,向性器上摁。她的呼吸像处于疾驰状态,而阴道内里死死咬紧。 他预料到终点线,将人抱起来,一边向卧室走,一边给她最后的慰藉。 季允之教给她的性不一样。 性是一场男人和女人互搏的攀登。要登高,也要决出手下败将。 但他对她不是。 他一定要先将她托举到顶点,再扯她下落、失落、坠落,之后不得不允许他,放肆回溯风景。 一一对风光有所怀念,才会愿意在悬崖边,被他拷住。 拷回来。 她还在平复呼吸,此时被重新进入,目光里都是缱绻。 像正在惯性咬合他的纹理,迭生出某种丝丝缕缕的漂浮。 他明知故问,俯身用胸膛贴合她的柔软:“又弄疼了?” 做的时候不说。 做的时候她要慢吞吞扶正兔耳朵,要死死咬着他,要抬腿来勾他。 等她快活够了,转头又一脸委委屈屈,像很怕他似的控诉:你弄疼我了。 舒服到尖叫时,她怎么不怕他? 薛定谔的畏惧。 他就不哄。 商忆摇摇头,主动拿胳膊回抱:“累。” “累?”他伸手摸到枕头,往她腰下垫,“受着。” 六天了。 除了偶尔她生理期延长,和他出远门,如果季允之被提问上一次性生活,绝不可能需要回答六天前。 过年时她妈妈在家,商忆凌晨两点才敢偷偷下楼,钻进他的后座。不情不愿,赌气装性冷淡。 十分钟后,紧紧缩在他的脖颈,细细叫:轻一点。 还在下雨。 但她顾不上怕或不怕,也顾不上演怕或不怕了。 有些古怪。往常他会换着姿势要,今天却只是将她牢牢按在身下,将两个人的手臂都打开在她头顶,十指间毫无缝隙。 身下深连。 商忆的神情无辜极了。她无辜他为什么偏偏对她这样凶狠,无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