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我还要读书的。” 所以第三天,她这样说。 她不知道除了拆迁和彩票,还有什么可以人为制造奇迹,除了教育。 季允之感到疑惑。 他反问:“我说过不让你去学校吗?” “今天周二了啊。”商忆又开始哭,“我已经错过了五节课,点名被点到了,自习也没有去……” 他开始头疼。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而后问她:“做两天是死罪?” 商忆哭不出来了。 他不生气,像是想笑。 骑手打电话来,告诉她这公寓根本不能送上门。 商忆怯怯问他,可不可以去拿外卖。 季允之已经懒得回答了。 他推测这小女孩大概读小学或初中时,喜欢看一些神经病文学,把脑子看坏掉了。才会认为,现代社会,他一个合法公民,会将人拘禁。 走出去两步,她就跪在地上。 又要哭了,他感到无奈。 起身把人捞起来,丢进沙发里。而后给物业管家打电话,示意她报姓名和手机号。 商忆无措:“……懒羊羊与小灰灰,1771。虚拟号码可能看不到……我买的是药。” 他笑出来了。 她红着脸低下头。 季允之把号码发给她:“告诉他信息,他会送。记住了?” 商忆用力点头。 之后她就得知,每栋楼有接送住户来往地铁的司机和小车,也有机器人和三名物业管家,负责配送各类外卖快递。 值得一提的是,以备意外情况,有一位必须是女性。 和他联系的是男人,但送女人用的敏感药物,会自发调整为女性。 无论是从地段、面积、通勤距离和配套设施,他都选择了他认为最适合养着她的地方。 商忆默默给自己上药。 浴室门锁着。 她待了太久,季允之在外面敲门:“你最好不是在哭。” 小姑娘哭起来是很美丽,他的破坏欲会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但他并不希望她总是伤心。 不情不愿,就没有意思了。 她打开门,摇头:“没有哭。” “出来。” 他转身就走。 商忆擦干净脸,步伐有些慢,但好在稳当走到他对面坐下。 他把银行卡推给她。 “别太过分,”他说,“不需要安全码。” 商忆盯着私人银行四个字。 “医院和学校那边,不用管。” 她已经道谢到麻木:“谢谢。” 他抄了几个号码,递给她。 “遇到事情联系不到我,从第一个往后打,会有人解决。” “我知道你难受。” 她慢半拍抬起头。他指的是哪里难受? 他不像是会理解女人心里难受的男人。 “我签过家庭医生,但像是诈骗。不是不为你联系。” 果然指的是,他一手造成的生理难受。 季允之的口吻竟然是嫌弃。 一张名片被推过来:“这个人。” 女性,妇科主治医师,在她学校的附属医院工作。 “如果你对我也感到难堪,但不舒服,自己去找她。” 商忆捧住名片。 她需要。 女孩子经历过性行为后,根本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感染。 即使男方是干净的,也存在诸多意外情况。何况是他给她这样的频率和强度。 他又丢过来一本文件夹。 像是没有什么耐心了:“医疗险和意外险。你自己,还有你弟弟妹妹,或者还有其他人,随你。选好打第二个电话号码。” 商忆眼前模糊。 她应该有些恨他的。 “学生物?” 她点头的动作变得极为缓慢。 “邮箱。” 季允之提示:“edu后缀。”(教育邮箱) 商忆手指又有些抖,写下邮箱地址。 他抄送给她一份联系人列表。 她点开,领域从生物信息、免疫学到计算生物学不等。 “有需要就联系。不过说清楚。” 商忆睁大眼睛。 “告诉他们,你是一一,认识我。” ———————————————————— 季允之:我除了要得频繁,有缺点吗? 一一:?í?_?ì?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