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我是早已原谅了你所做的一切,但不代表,我已经忘了。” “当初在山洞里,我身中春毒,和你做的那些几乎夜夜成为噩梦的事,你不会觉得我是自愿的吧。” “何崇在外忙碌,你几次三番来找我,我不想让他担心,也顾及你们兄弟亲情,才忍了下来,你以为我是胆小怕事吗。” “还有,何崇死讯传来,家里为他举办葬礼时,你我在灵堂里做的那些事,难道你都忘了?” 何岩嗤笑一声,握紧她的奶子,“你这是跟我翻旧账?柳绡,那些时候,欲仙欲死的人是谁?” “你现在来指责我,不觉得太晚了吗?”何岩冷冷地说着,手探到她身下,往腿间摸了一把,“看看,这是你新流的水,还是我那好大哥留下的浊液?” “是,可不就是太晚了,我早就该一死了之,也不必在你胯下承欢,到头来,还要被你羞辱……”柳绡红着眼,瞪着何岩。 “但我早就明白了,你会让我去死吗,你不会,你不仅不会看着我死,你还和我生下宁儿这个牵绊,好让我继续活下去。” “没道理我和何崇成亲后,一直没有孩子,跟你成亲一个月,就怀了身孕,”柳绡虽然没什么力气,但仍抓着他的手腕,“这么巧合,这么迅速,你该不会以为我毫无所觉吧?” 何岩死死把她压在墙上,脸色有些狰狞,笑着说:“所以,你现在反悔了?要扔下我,去找何崇?” “我们交颈相欢的无数个日子,还有幼小可怜的宁儿,对你来说,都无所谓,都比不过何崇一个人,是吗?”何岩吻上她的锁骨,手开始大力揉搓着她的奶儿。 “这么久了,他还记得你哪里最敏感吗,他那副伤痕累累的样子,还能满足你吗?”何岩吻了吻她的嘴,又低头去吸她的奶。 “你就该跟我一起过,他如果真心牵挂你,为什么不早回来?非要现在回来,扰乱你已经平静的生活,还害得你自责懊悔?”何岩剥下柳绡的衣服,扔到一旁,箍紧她的腰身,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和胸乳,在那些已有的红痕上,更是拼命吮吻,好像要彻底覆盖一样。 “那是因为他在深山获救后,失忆了……”柳绡试着挣脱,却丝毫动不了。 “谎话,你也信?”何岩吐出奶头,讥笑一声。 “真论谎话,你比他说得更多,不是吗?”柳绡把手拦在胸前。 何岩直起身,仔细盯着柳绡,“你不会因为他是第一个占有你身子的人,就对他念念不忘吧?” “对了,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埋怨我,破坏了你的守贞计划,阻碍了你和何崇破镜重圆吧。” “柳绡,要不是我,你早被楚必蹂躏,被他身边那些心狠手辣的奴婢害死。我救了你无数次,你应该都记得。”何岩掰着她的下巴,有些阴狠地说。 “自然,你在我身上花的那些心思,但凡我知道的,从来没有半分忽视和遗忘,也一直感激万分,但这和我如何对待何崇,没多少关系。”柳绡望进他眼里,并不打算让步。 “你铁了心要去找他。”何岩分开她的双腿。 柳绡一动不动,“我们之间的关系,起因于山洞里那场不该有的纠缠,或者,像你所说的,在那个雨天,你在药铺,偶然间,见了我一次。” “你和他不也是起于偶然吗?被婆子偶然挑中的一个码头苦力?”何岩又开始亲她的耳朵和脸颊,“无论如何,我不会放你再去见他。” 床上的何宁,自娱自乐一会儿,终于察觉到没人陪他玩之后,哭了起来。 “你先让开……”柳绡试着推他。 “让开?让你去找他吗?”何岩根本不听,手滑进她腿心,几根手指凑在一起,在她阴户上来回抚弄,“我知道,你最吃这一套,没人能抵挡肉欲之欢,你更是,柳绡……” “是宁儿在哭……”柳绡夹紧双腿,不想让他得逞。 “让他哭。”何岩一手解开腰带,握着那早已膨胀粗壮的阳物,就要往柳绡腿心塞。 床上的何宁,扯着嗓子,哭得更厉害了。 柳绡的心已经揪成一团。她装作配合,没再挣扎,就在何岩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撇开她的衣裙,挺着阳物,要进入她阴户时……柳绡往旁边稍移了下身子,趁着何岩发愣的一瞬,绕过他,跑向床边,抱起何宁。 “你其实并不在意这个孩子,何岩,你只是想用他绊住我罢了。” 何岩有些气急败坏地追过来,而柳绡已经抱着孩子,快步走到门边。 “何崇回来了,你就只允许他肏你,不让我碰是吗!?” 回应他的,只有关上门的声音,和已经远去的小儿哭声。柳绡到底是抱着孩子离开了。 —— 一个小肥章(つ′ω`)つ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