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最美的风景。 他的亲妹妹,同时也是他的女人。 贺戍唇角阴鸷的一勾,又狠狠的阖上眼,摇了摇头,他颤着手拉过盒子,拿起里面的玉势和药。 他托起妹妹的大腿,将泡过无数次珍贵药材的玉势再次抹上特制的药膏缓缓送入她穴中。那一条细缝虽然还在滴着淫液,却仍是闭合的,玉势停在穴口旋转,停留几瞬,才尝试推入。 这是古时专门给窄穴女孩用来扩阴的器具,为的是让女性减少吃下男人阳具的痛苦,也用作增添男女之间隐秘的闺房情趣,而那膏药主要是消肿滋阴之效,利于她泌水。 其实在很久之前,他就有意购下的这款玉势,但由于她一直没回来,他就没有拍下,这回却被刘琎买下,送作了礼。 舌头在阴唇中间探寻找到阴蒂,吸住咬了一下,等她生理性的战栗才松开。 他知道,这个时候她总想尿,而他就是逼着她胀麻,逼得她愈来愈想尿,让她好好的去感受他给她的快感,痒到她会受不住,双眼泛红,直喊着他干她的高潮。 最好让她张开腿便能记住和回味他给她的、镌刻在灵魂里的性快感。 贺戍抬头观察着她的表情,食指一毫厘一毫厘的推进那物,当她的眉头因为胀痛而皱起时,他便停下去揉捏她的阴蒂。 有汗水从额头滚落下来,粗糙的左手忽然沿着那条浸了汗的白腻乳沟往下一拽,一双腴乳落入眼底,他一手揉捏,一口吞入另一边,边吃着奶,边送入细长的玉势。 “嗯……哈……啊嗯……” 女孩被淫玩得全身通红,睡梦中嘴里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将寒冷的夜晚渲染的更加热烈与色情。 亲眼看着她咬唇难耐的样子,心里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食,太想撞进去顶她,想顶得她抱着他的脖子哭泣。 贺戍捏着最后一寸玉势,微眯着眼,在她穴里捣弄,他静静地看着她摇臀,努力想吐出却吞得更深。 他睫毛一直在颤,忍耐的颤。 没人比他知道,自己心里到底住着一头多么阴暗的兽,那是他最可怖的一面,他想完全占有她,想一次次的射入她最深处,想把她关在瞧不见一丝光的牢狱,白天黑夜只供他操玩。 这几年,这些阴暗的思想借着潮湿颓靡的土壤越发滋长,理智的那个他已经有些压不住了,他很怕自己有一天真的成为一个魔鬼,只会干她的魔鬼,所以从找到她的那一天起,他就努力的克制,极尽努力的不去抓她。 他的问题不仅出在身体,更出在心。 不是不知道自己错了,可是没办法,没办法。 这是爱吗,未免太过病态。 恐怕要找其他渠道去做强制干预,否则他对她来说,非常,非常的危险。 他闭着眼将玉势完全送入,看着满手的淫水和高高顶起的胯下,整个人都充满了消沉,他起身坐到她床头的地板上。 一手抓握着她的乳房,另一手伸进裤腰,上下撸动着胀成腥紫的性器,在龟头上反复的揉,在快要高潮之际,手指挤入了她的穴,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不断的扩张着她,深深的掏着她。 直到发泄完,他撑起躯体,疲累的走了出去,始终没有注意到床上女孩的眼角。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