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没动,却总静悄悄挺腰弓身想缓解羞处的痛苦,她难受的紧,手指都快掐进他的皮肤。 做过头了,他额角渗出一丝汗,遂将她提起来。 “饿不饿?”他随意找了个话题。 “哼!”苏融被解放,坐得离他老远,恨不得贴着车门。还真好意思问她哦! 他清了清嗓,掩饰不自在。 到庆城人民医院,挂的是专家李建民医生的号,人称骨科李一刀,当年也是他,作为哥哥的主治医生,亲自操刀了哥哥的踝骨骨折、膝盖十字韧带撕裂、肩关节骨折修复手术,用了五个月的时间,终得以健康痊愈。 老熟人的缘故,医生和兄妹俩也多聊了会儿天。 片子出来,没什么大碍,轻微的软组织挫伤,发了两盒抗炎药,先在医院冰敷处理一个小时,回家再冷敷热敷相结合、按时吃药,说是休息两三天便能好转。 临走前,苏融记得李医生问了句。 “小戍,脚还会疼吗?” 其实她很想说,他会,每每天气坏些就会,可这一年多他不怎么回家,到底频率次数多少,苏融一点也不知道,相较于她受的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可贺戍捂住她的嘴,敷衍了事,直接把她拉走,送到一楼去冰敷,给她倒了杯热水吃药,人就不见了。 难闻的消毒水味道充斥在每个角落,苏融时不时就捏住鼻子,憋得不行才又吸两口气。从小就讨厌医院,这个地方装满生老病死,每天上演着人世间的悲欢离合,病痛总是真实而残酷。 冰敷完加吃了药,肿消了大半,苏融觉着脚一点儿也不疼,正常走路完全没问题,开心得没边儿。 “哟呵,可别嘚瑟。” 刺耳的讥讽声,来自门口的贺戍。 “哥,得亏您还记得我嘞。”她翘着伤脚,晃荡了两下。 他往地上扔了双新拖鞋,刚刚摘牌儿的人字拖,一并丢来个红色纸盒子。 “穿上,吃完,再回家。” 苏融解开系结的塑料袋,大为欣喜。 “板鸭!”是她超爱吃的鸭子! 苏融咧开嘴大吃特啃,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还有课要上呢。” 贺戍捡了根鸭脖,轻描淡写道:“给你请假了,连着放三天。” 苏融差点没把骨头吞进去,“那我一个人怎么过?”先斩后奏个没完了是吧? 倒是挺想休假的,主要是没人照顾自己,三餐有烦恼。 他勾起唇,眼里含笑,“哥来服侍你,长大记得给我养老。” 不知是被他清风徐来的笑容拂到了,还是被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给唬住了。苏融对上他的黑眸,突然咬到了舌尖。 “你也请假了?”她不确定地问。 “嗯哼。” 苏融得出了一条精辟的结论——哥哥犯了疯病,药石无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