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预定房的隔壁。你想想他们真要对你做点什么,那扇跟纸糊一样的门能起什么作用?” “啊?他们这么凶吗?”万遥温吞吞地问。 “那可不。”吉兴继续跟她解释,“老大担心你出事儿,所以专程去找了那伙人,为表诚意轮桌敬了酒,这件事儿啊才算是摆平了!” 万遥的眸光闪了闪,思绪回到那个夜晚。 男人眉眼清澈,带着酒气,跟她斩钉截铁地保证:“放心休息,这层楼只有我们。” 她当时还疑惑他为何这样跟她保证。 原来背后缘由竟是这样。 吉兴话里的意思很心疼:“你不知道啊,老大那天难受到后半夜,一整夜都没怎么合过眼哩!” 万遥埋着脑袋捏捏指尖。 怎么办啊,程青盂。 好像更喜欢你了。 格桑央珍默默听着两人的谈话,最后扯了张纸巾给拉巴擦嘴。 “你们先吃,我先带拉巴去洗漱。”格桑央珍站起来,“他明天还要上学呢。” 万遥闻言忽地又抬起脑袋来,眼底水润缀满了星星,似乎为了缓解方才的尴尬,又拦着格桑央珍问东问西。 “等一下。” “那你呢?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们喝酒?” 格桑央珍牵起拉巴的手,盯着醉醺醺的万遥说:“我怀孕了,孕妇不能喝酒。” “……” 吉兴、万遥瞠目结舌。 格桑央珍又补了句,生怕他们想歪了:“孩子已经快五个月了,是扎西多吉的。” 万遥盯着她平坦的小腹眨眨眼,同样瞪大眼的吉兴也咽了咽口水。 “我骨头小,不显怀。” 格桑央珍牵着拉巴往浴室走,语气颇为伤感地留下一句,“等小二满月的时候再请你们吃酒啊,我呢,就能跟两个孩子一块等扎西多吉回来了。” 这句话的震撼程度不低于她怀孕那句。 一桌人散得差不多了。 只剩吉兴和万遥干坐着,久久缓不过神来。 - 饭后,吉兴先送醉酒的春宗回家,央珍在卧室守着拉巴睡觉,程青盂自觉承担起洗碗的任务,万遥则在大厅的沙发里醉得东倒西歪。 程青盂整理收拾好厨房之后,关上灯,扯了两张纸边擦手边往大厅走。 收银台上的电脑滚动轮换着屏保,偌大的一栋民宿楼都静悄悄的,刚走过去他就看见了沙发里的万遥。 他将废纸团扔进垃圾桶。 只见小姑娘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双臂为枕头靠在左侧沙发垫上面,整张小脸又深深埋在两臂的中间,或许是胃里难受偶尔也轻哼一两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