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守拙坐在屋里生气,她实在是不明白,不是说情深义重吗?不是说两情相悦吗?怎么眼看着徐故渊逛青楼,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姜池鱼一点都不为所动? 姜池鱼轻轻敲了敲门,杜守拙不想理会。 姜池鱼推开了门,探进头问道:“守拙,你还生我气呢?” “没有。”杜守拙倔强的别过头,不看姜池鱼。 姜池鱼推开门,对着杜守拙的婢女摆了摆手,婢女知趣的退出去了,只留姐妹二人在房中谈心。 姜池鱼笑嘻嘻的坐在杜守拙旁边看着她。 “你怎么还笑的出来?”杜守拙生气。 姜池鱼拉起杜守拙的手,笑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别生气了,我解释给你听还不好吗?” “你说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 姜池鱼看着杜守拙因为生气板起的脸,将徐故渊和飞鸢都解释给杜守拙听。 杜守拙脸上的表情从生气变成了惊讶,又慢慢转变成了了然。 “难怪。”杜守拙喃喃道。 “不生气了?”姜池鱼问。 杜守拙假意还生气,看了姜池鱼一眼,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守拙,你笑什么?”姜池鱼不解。 杜守拙笑道:“我笑你啊,真真是找了个良人。这样紧要的事都会告诉你。” “那你呢?你的良人呢?”姜池鱼见杜守拙不生气了,便打趣道。 “你说什么呢。”杜守拙羞红了脸。 “你妹妹都嫁人了,杜丞相和杜夫人也不着急你的终身大事吗?”姜池鱼有些疑惑,杜守拙比姜池鱼还大一岁,怎么一直没有说亲呢? 杜守拙笑了笑,说道:“我自然是不急的,母亲也是二十五了,才嫁与父亲为妻的,母亲说,什么年纪嫁不重要,要的是真心,若是没有真心待我的人,即便是一辈子不嫁,母亲养着我,也不愿夫家欺负了我。” 姜池鱼点点头:“杜夫人当真是宠爱你的。” 姐妹俩解开了心结,又说了几句,姜池鱼干脆在杜守拙屋里一起睡了。 距离姜池鱼大婚还有半个月,马上要到年节了。日子好像过的飞快,与夏国的战事已经持续了三个多月,从北疆王近日来传来的战报看来,战事似乎并不乐观。 姜池鱼听着徐故渊从宫中带来的战报,脸色愈发难看。 “怎么会?父亲征战沙场多年,怎么这仗会打的这般难看?”姜池鱼不敢置信的问。 徐故渊脸色也不好看:“不知为何,这次夏国来势汹汹。” 这次夏国来势确实凶猛,与之前夏季时候的夏国一点都不一样。 那时间,夏国也凶猛,但是却没有这般难缠,如果说那时候的夏国是下山猛虎,现在的夏国,更像是一条阴毒的蛇。 从姜和风的战报来看,夏国并不与北疆王的部队正面接触,而是多次夜袭,偷袭一波便撤回去。 待到北疆王开始防备夜袭的时候,夏国又集合兵力,白日发动攻袭。像一条毒蛇一般,就这么盯着你,不知道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