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救一个当时看起来对他并没有好感的女子?”姜池鱼反问道。 徐故渊笑的无奈又温柔,站起身来对姜池鱼作了个揖,语气浮夸道:“因为姑娘救了我,所以我会舍命救姑娘。” 看徐故渊又是这幅不正经的样子,姜池鱼和徐故渊一起笑了起来。 大约这就是岁月静好吧。姜池鱼看着星空,心中想着。 第二日与萨合提等人告辞后,两人回到了北疆王府。 许是因为昨夜的谈心,今日两人看起来亲密了许多,姜和风没有问他们在萨合提的部落都发生了什么,只是乐得看到自己喜欢的两个年轻人在一起。 这样平静而又温暖的日子大约过了两个月。 这日在军营的演武场,姜池鱼坐在马上,手持木剑,看着对面同样手持木剑的徐故渊。 将士们在一边起哄:“额驸上啊,这是决定家庭地位的一战。” “额驸,可别给我们男人丢脸啊。” 这样的玩笑已经两个多月了,自徐故渊救了姜池鱼之后,北疆所有的战士都默认徐故渊是北疆王的姑爷。 起初,姜池鱼听见有人叫徐故渊“额驸”,她还会瞪回去或是斥责否认两句,现在,姜池鱼已然习惯了,也不在意他们怎么胡闹。 徐故渊似乎也是乐于听到这样的称呼。 北疆的冬日十分寒冷,演武场的地上有一层薄薄的雪,姜池鱼在寒风中,脸和鼻尖都冻的通红,嘴角带着笑,俏生生看着徐故渊。 徐故渊先说道:“池鱼,得罪了。” 说着,驱马先行奔向姜池鱼。姜池鱼持剑迎上。 两人“厮杀”在一起,十几招之后,姜池鱼便有些不敌,之前还能见缝插针般进攻几招,后逐渐忙于防守,再不能进攻。 情急之下,姜池鱼喊了一声:“墨驹。” 听见姜池鱼的呼喊,墨驹嘶鸣一声,开始不听徐故渊的命令,带着徐故渊向后跑去。 看姜池鱼这般耍赖,北疆的战士哄堂大笑:“额驸倒是能打过小郡主,但是这墨驹却是个怕媳妇的。” “哈哈哈,墨驹怕是带额驸赢了小郡主,乌云生他气吧。” 徐故渊也无奈,但是还是跳下马,一拱手说道:“输了。”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日都在演武场上演。 姜池鱼是打不过徐故渊的,她自己也知道,最初输了几次之后,姜池鱼便开始耍赖,不是装作跌落下马,便是突然装病,后来发现墨驹更听她的话,于是每次不敌,便唤墨驹带走徐故渊。 徐故渊倒是也不计较,每次都痛快认输。 演武场的人大多都同姜池鱼一起上过战场,也知道徐故渊并不是打不过姜池鱼。这时候她与徐故渊耍耍赖,也没有人非议什么,只觉得是小两口打闹,他们乐得看热闹罢了。 正笑着,姜和风身边的一个亲卫过来传信,说是姜和风要见姜池鱼和徐故渊。 两人携手到了姜和风的书房,姜和风一脸严肃:“夏国又要开战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