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视眼?不过,母妃曾经郑重叮嘱过他,不要去查袁梓身上的秘密。他再好奇也只能忍着了。 小补天石浅浅地抿了一口茶水就放下了,斜睨了主人的大儿子一眼,哼了哼道:“叫袁叔!说起来,你在你母妃肚子里还是跟小豆芽的时候,袁叔就救过你和你母妃的命。如果不是你袁叔我及时出现,你和你母妃那可是一尸两命哪!” 朱云轩扁了扁嘴,道:“你总是拿这件事堵我的嘴,你不烦我都烦了!好了,既然你不想谈这件事那本世子就不谈了。不过,你看上去也不比我大多少,叫叔不把你叫老了?” “那是我辈分高!小轩轩啊,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样儿,不要总是学你父王,整天板着一张脸装大人!”小补天石伸出手来,想在朱云轩头上抚摸一下,被他避开了。 “我都十三了,不是小孩子了!我父王像我差不多大的时候,都身负皇命远渡重洋,为大明寻找高产作物的种子,载誉归来了!”朱云轩冲小补天石翻了个白眼。在信任的人面前,他才会露出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小补天石摇摇头,道:“你父王十五岁下西洋,十七八岁的时候返航。你想跟他比,再等几年毛长齐了再说!” “世子殿下,王妃娘娘让您如果现在不忙的话,去见她。”旭王妃身边的大丫鬟春桃,征得同意后进入书房中,笑着道。 朱云轩道:“好的,你去回母妃,儿子这就过去。” 见春桃走远了,他对小补天石道:“袁哥,你说母妃找我什么事?难道你把咱们的计划,告诉了母妃?” “告诉你了,叫袁叔!!”小补天石成功在朱云轩的头上胡撸了一把,得意地笑道,“我是守不住秘密的人吗?你母妃打理着王府所有的产业,你当你做的一切能瞒住她?赶快去吧,别让你母妃久等!” 余小草见了儿子,顺手递给他一块她新做的糕点,笑道:“来,尝尝母妃新做的苹果派。知道你不喜欢吃甜,特地少放了糖。” “嗯!好吃!!”朱云轩很给面子地把一块苹果派吃光光。他跟他父王一个德行,不会用好听的话去夸食物的味道,只会用行动证明他对这苹果派的喜好。 “小包子,你最近在外面做的事,娘都听说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免得落人口实,说咱们旭王府仗势欺人。”余小草拿起另一块焦糖苹果派津津有味地吃着,状似随意地说了这么一句。 朱云轩笑着道:“母妃,这件事您就甭跟着操心了,儿子办事您还能不放心?父王带兵出京的时候特地叮嘱过儿子,一定要保护好你和妹妹。如果就这么放任别人侮辱母妃您,儿子却缩头不管的话,那实在枉为人子!” 儿子的孝心和维护,令小草感到很窝心,她抚摸着儿子顺滑的发丝,笑着道:“我们家小包子长大了,是个能保护母妃的小小男子汉了!” 朱云轩有些别扭地道:“母妃,您能不能把‘小小’两个字去掉?儿子已经不小了!” “可是在母妃眼中,你永远是那个小小的、软软的、红通通的小包子!”余小草把比自己还要高一些的儿子搂在怀中,看他的耳朵一点点变红,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调戏儿子,余小草最得心应手。 赌石事件,随着龙义奎筹集了一千五百多万两银票,亲自送到赌石坊管事的手中而告一段落。 可是,龙义奎渐渐发现,他在京中的出京越来越艰难。先是被人骗了一大批高档丝绸,货款超过八百万,对资金周转有些困难的龙家,无异于雪上加霜。 再来,他发现自己在京城本来客似云来的绸缎铺,生意一点点冷清下来。对面新开的绸缎庄,却越来越火,几乎把他家客人都争了过去。而那个绸缎庄的供货商,居然是龙家的死对头,一直被龙家压着翻不了身的秦家。 不但如此,龙义奎发现,秦家已经开始挣脱龙家的束缚,一点点壮大起来。几乎北方所有的绸缎商,都转从秦家进货了,哪怕秦家绸缎的质量和种类比不上龙家,哪怕龙家压低了价格,仍然不能将顾客争取过来。 在江南,秦家跟龙家的商战,如火如荼地展开……秦家被龙家压了这么多年,如果没有人给他们撑腰,秦家绝对不会发展得如此之快。龙义奎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一千多万两银子并不能平复旭王府的怒火,旭王世子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京中的买卖再不适合做下去了,龙义奎做出决断,收了绸缎铺,低价处理了里面的高档丝绸。即使他把价格压得很低,本钱都裹不住,依然没有人愿意购买。如果带回去的话,会耗费很大的运输成本。无奈之下,他打出了三折出售的招牌。被一个陌生的客人,全部吃下。 在龙义奎给铺子做收尾的时候,无意间往对面秦家的铺子看了一眼,发现那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