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她还想继续为王慎编书,她绝不能让王慎知道真相! “大人请听我解释。” 冷静过后,陈娇飞快斟酌一番字眼,低声在他身后解释了起来:“大人,晌午我们做了粽子,父亲说大人爱吃甜粽,命我送来一份。我过来时,发现柳氏鬼鬼祟祟地关了门,里面还有巧莲的声音,柳氏叫我别打扰大人,可我觉得不对,冲进来一看,就见大人昏迷不醒,巧莲正想脱去大人的衣衫。” 王慎脸色铁青,那对儿毒妇! 陈娇继续道:“她们母女被我撞破毒计,便想劝我与她们狼狈为奸,还许诺我各种好处。大人昏迷不醒,我一人面对她们母女,怕逼急她们她们杀人灭口,我只得小心翼翼地周旋,后来耽搁的时间长了,我用父亲随时可能过来寻我威胁她们,她们才匆匆离去。我折回内室,发现,发现大人躺在床上,地上是这件袍子……我正准备离开,父亲真的寻来了,我怕父亲误会,不得已藏到了床下。” 王慎背对她站着,余光瞥见丢在地上的外袍,明显湿了一大片的外袍,他神色不停变幻。 柳氏母女下药,是想让巧莲爬他的床,如果巧莲真的得逞,她们母女肯定会守在这边,等着让他负责任。现在母女不见踪影,说明陈娇前部分的话是真的,陈娇的出现,令母女俩退缩了。 至于陈娇后面的话,外袍变成那样,确实像他自己解了药性用来善后的,可王慎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就算懂得如何自己解除药性,难道在无意识的时候,还会自己穿好裤子? 如果裤子不是他穿的,那,是陈娇,还是陈管事? 陈娇嫁过人,她应该明白屋里弥漫的是什么味道,所以她怕父亲误会,急急藏到床下避嫌。 她连清楚他做过什么都委婉地承认了,应该不会在别的事情上撒谎。 所以,裤子要么是他自己穿好的,要么就是陈管事帮的忙。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在陈娇面前出了丑。 “是我驭下不严。”王慎闭上眼睛,沉声道。 陈娇忙安抚他:“大人君子,宽厚待人,她们母女心怀不轨有意暗算,大人如何能防?” 王慎紧紧抿着嘴唇。 陈娇怕父亲去而复返,小声道:“我,我先走了,父亲那边,还请大人替我隐瞒。” 王慎颔首。 陈娇咬咬唇,低头朝前走去。 当她从身边经过,王慎悄无声息睁开了眼睛,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然后,就在陈娇转身的刹那,王慎的视线,突然定在了她右手的衣袖。今日过节,陈娇穿了件莲红色的小衫儿,但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在她替王慎帮忙的时候,她的袖口也沾了王慎的东西。 王慎并非刻意打量陈娇的衣物,此时他怎会有那种闲心,但案子办多了,明察秋毫似乎成了印在他骨子里的一种本能。 王慎胸口蓦地腾起一火,她的袖口,怎会有那个? 莫非,裤子是她替他穿好的? 念头一起,王慎又冒出一个更令他无地自容的猜测,他几乎颤抖地,抬起自己的右手,放到鼻端。 什么味道都没有。 王慎不甘心地走到味道最淡的窗边,再闻,手上还是没有那种味道。 小女人汗湿的鬓发、通红的脸庞闯入脑海,王慎捂住额头,心乱如麻。 陈管事四处搜寻柳氏母女的踪影时,陈娇一路小跑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手关上房门,陈娇差点瘫软在地上。 她曾经梦见过王慎,但梦是荒诞的,没有任何意义,醒来陈娇就忘了,可是今日,她亲眼看到了王慎,也亲手为他解药。 越不想回忆,那一幕就越清晰。 陈娇捂住了脸,谁料手刚碰到脸,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