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谁翻了,掉地上我捡的,”陈卓走过去从桌子上拿起那封信,“喏——真是可怜的姑娘,这么情真意切的一封信,刘知雨同学居然从来没打开过。”? 刘知雨一把夺过她手上的信封,看也不看,三下两下撕成几片扔进垃圾箱里。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陈卓急了,上去打他,“怎么这么冷酷啊你,说撕就撕,人家一片心意你就这么对待,你可真行!” 刘知雨一边挡她暴风雨般的攻击,一边辩解:“我又不喜欢她我干嘛要温柔对待,谁跟你似的对谁都笑脸相迎春风满面。”他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拍打他,“你要是能像我一样冷酷点,就没那么多烂桃花了。” “我烂桃花多?你知道的挺多啊还我烂桃花多,小小年纪不学好,看我不教训你!”陈卓拼命往回抽手,这死小子劲儿太大了,她根本动不了,一来一回的,反而让他把她抓着手腕,按倒在床上,像个四脚朝天的兔子。刘知雨翻过身把她固定在床上,拿腿压住她乱动的双腿,一只手攥住她两只手腕,压到床上,另一只手蠢蠢欲动,放在她胳肢窝旁边,威胁她:“还教训吗?谁教训谁?” “就教训你!你目无尊长!没礼貌!薄情寡义!”控制住了她的身体,没塞住她的嘴,挑衅的话不停歇的往外冒,刘知雨没了顾忌,使劲儿挠了她两下胳肢窝,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刘知雨你放开我,你就会这一招!”刘知雨看她还不求饶,专门往她腰间的软肉、胳肢窝里招呼,陈卓笑得乱扭乱动,他心里好像窝着一团火,邪邪的烧着从心底往上窜。 他总是想碰她。不管是像这样下意识的找借口和她嬉戏打闹,还是经常在脑子里徘徊的一些有色想法,他好像得了肌肤饥渴症,老是想碰碰她,挨挨她,想和她有身体接触。 浴室里的浮想联翩如今成了真,他切实的感受到她柔软的腰肢在不断扭动。夏日清凉,他们都穿着短袖短裤睡衣,他的腿压在她的双腿上,她柔嫩的皮肤蹭着他的腿,他们的身体现在距离不到十厘米,肉贴着肉,她手臂上滑腻的肌肤被他握了满掌,睡衣被她扭动着卷了边,露出一截白腻的肚皮,他只要现在一伸手,就能掀开她的睡衣,摸到那欺霜赛雪的一对胸乳——肯定也穿着类似于浴室里被她丢下的样式简单的胸罩。 陈卓被他挠的直发痒,大声笑着,使劲儿想挣开他。 她还当是小时候他俩玩儿的游戏呢,半点戒心都没有,她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个压在她身上的被她还当做小孩儿的弟弟,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刘知雨突然觉得特没劲儿,他放开她,早被她的扭动磨蹭弄得起了火的下面涨起一个大包,他弓着腰,蜷起身子,不让她看见,拉过薄被盖到头顶,瓮声瓮气的,“快去睡觉吧,冲剂我待会儿就喝。”陈卓被他的一冷一热弄得手无足措,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他。 他们的思想就像两条平行线,看起来完全没有要相交的那天。 怎么比我来大姨妈还阴晴不定呢。陈卓腹诽着,都没个过渡,心里准备都没有。她站在他的床前,徒劳的伸出手,想拍拍他,定了半天,还是走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