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想了一回便想拉着霍令仪往外处走,她可不想让这些腌脏事污了郡主的耳朵。 可杜若还未曾动身便听到那处除了那缠绵不绝的喘息呻/吟,却是又多了一道女子的娇媚声音:“夫人也真是的,请了信王府的那两位来,不让妾出去拜见也就罢了,连您都不让出去…这日后都是要做亲家的人,难不成夫人还打算一辈子拘着妾和爷不让咱们见?” 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可还是遮掩不住那几分媚骨。 她这话说完是又喘息了一阵才又跟着一句:“妾身瞧咱们这位夫人呀如今是越发有主意了,就连侯爷您都不放在眼里了,哪有做夫人的拘着自己的夫君不让见人的,好似爷是什么洪水猛兽似得…哎,爷,您轻些。” 杜若听到这几句话,身子却是忍不住一僵。 侯爷,妾身… 侯府之中只有一个妾氏,就是那位秦氏,这么说来远处这对野鸳鸯竟是文远侯和那位秦姨娘?她的思绪还未曾往后转上一回,便听到那处又传来了一道声,却是一道浑厚的男声:“她敢!” “不过是个后宅妇人,若是真惹爷不高兴,明儿个就给她休书一封让她滚回家。” “什么信王府,爷才不稀罕去不去,爷呀只想陪着我的娇宝贝…”他这话一落,那处便又是一阵喘息声,却是要比先前还要浓厚几分。 杜若此时哪里还不清楚?这远处行着混账事的正是那位文远侯和秦姨娘。她的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下却是说不出的恶心,亏得这位文远侯平日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哪里想到私底下竟是这样的货色。 呸! 真是有辱斯文、不知羞耻! 她心中这样想着,手却扶住了霍令仪的胳膊,口中是跟着轻声一句:“郡主,咱们先回去吧。” 郡主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这些腌脏混账事还是少听为好。 霍令仪闻言倒是点了点头,该瞧见的好戏已经瞧见了,她就不信母妃知晓柳家私底下的这些腌脏事还会满心满眼觉得它好。 只是两人的步子还未曾继续往后走,那处却是又传来了一句,仍是秦氏说着话:“妾听说那位扶风郡主长得是一等一的好模样,咱们世子爷可当真是有福气的,只是可怜了我的予殊…他与郡主也算得上是一道长大,若说交好,他们两人还是一样的年纪,说起话来自是也要比世子还要投合几分呢。” 文远侯此时正是一副餍足,他仍旧揽着秦氏的腰肢,闻言他是半眯了眼睛舒着气,手却是往人身上又摸了几把:“你的意思是想让予殊娶霍家那个小丫头?” 秦氏一面娇笑着往人身上靠去,一面是喘着声说着话:“妾是为了爷着想,如今世子才入仕就越发不把您放在眼中,等到以后娶了信王府这位郡主娘娘还不知是副什么样子呢…说到底,世子心里还是怪您待妾和予殊好,若不然这些年也不会待您如此平淡。” “妾呀,当真是害怕日后咱们这位世子的势力越强,眼中就越发没有您这个父亲了。” “予殊就不同了…” “予殊自幼就是您亲手教导着长大的,最是尊重您了。” 文远侯闻言倒是难得默了回声,他的手仍放在秦氏的腰上,眉心紧拧却是想着秦氏先前所说的话…的确,自打柳予安入仕之后眼中就越发不把他放在眼中了,若是真让他得势,这日后侯府之中哪还有他说话的地? 若是放在别的家族门第,儿子越有出息,这做父亲的自是越发开怀。 可文远侯却不是这样想的… 对于这个大儿子,他自幼就提不上喜欢,这个儿子太过聪明也太有能力…偏偏他是个没能力的,若不是靠着封荫的制度,只怕连这个富贵日子也享不到。 若是任由柳予安这般下去,这文远侯府保不住还真没有他说话的余地了。 这可不好… 文远侯想到这便半眯了眼睛开了口:“霍家那个小丫头素来就喜欢予安,她又怎么可能会答应嫁给予殊?” 这话却是并未否决秦氏的意思了。 秦氏一听这话,面上的笑意便越发深了几分,她笑着伸出手在人的胸前轻轻打着圈,一双媚眼若有若无得朝人看去,口中是娇声一句:“这明着不行,暗着却是可以的…” 她这话说完是又拿着腿往人腿根上磨了几下,跟着才又说道:“若是让咱们这位郡主娘娘也尝过了一回这其中的滋味,等到这生米煮成熟饭,哪里还会有什么答应不答应的?何况咱们的予殊又不差,等他们日后相处起来把这日子一过,想来这位郡主娘娘也会感谢咱们这一番安排的…” “你这妖精——” 文远侯的喉间漾出一声笑,他笑着在人身上捏了几把,等听到人又娇声喘息起来,他一双沾着情/欲的眼睛仍旧带着未曾遮掩的笑意,口中是跟着浑浊一句:“就依你的。” “郡主…” 杜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