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进餐厅,季深深正坐在饭桌旁,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起身。 周寒山经过乔文身旁时,温声问候:“你的身体好了些。” 乔文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个笑容:“好了,好了很多。” 颜秾疑惑:“你们三人刚刚都在餐厅里吗?” 邵嘉说:“我和季编在,乔文醒来后想要透透风,就在门口站了站。” 季深深一脸不爽地扫了乔文一眼:“就在门口还害怕呢。” 乔文脸上浮出一抹红,不知道是因为尴尬,还是因为羞涩。 颜秾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她向白一茅的方向瞧了一眼。 白一茅心有灵犀,微微点头。 白一茅:“既然已经醒了,那咱们可以下去了吧?” “等等!”乔文匆忙阻拦。 季深深转过身:“我觉得……咱们不应该都下去吧?如果遭遇意外,可就一个也活不成了。” 白一茅问他:“有什么意外?” 季深深嘴唇一哆嗦,瞪大了眼睛:“我怎么知道?我就、就只是那么一说!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你居然怀疑我?” 他按桌而起,看到白一茅的脸色,想了想又重新坐了下来。 “你可真敢说,要不是看在颜姐的面子上,我今儿个非得揍你。”季深深撇过头。 颜秾瞟了他一眼。 你怎么不说你打不过? 邵嘉点头:“我觉得季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白一茅张开嘴,正准备反驳,却被颜秾拉住了衣袖,颜秾的眼神一撩,朝周寒山的方向示意。 白一茅转头看向周寒山慢吞吞问:“周导觉得呢?” 周寒山一愣,复杂难言的目光落在了颜秾的脸上。 颜秾微微一笑。 周寒山手指蹭过裤线,心想:阿秾真是偏心到没法儿,这么一个得罪人的差事非得要鼓弄到我的头上来。 周寒山伸展开手指,温声说:“在一起好一些,毕竟剩下的凶手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如果咱们三个人三个人分开,那不小心误入凶手那队的人,岂不是像待宰羔羊?” 季深深、邵嘉和乔文三人同时僵住了,他们慢慢转过头,互相看了几眼,眼眸中是掩藏不住的惊恐与怀疑。 “周导说的有道理,就按照周导说的办!”乔文抱着胳膊就蹭到了周寒山的身边。 邵嘉尴尬地笑了笑:“那咱们现在下去吧。” 季深深哼了一声,依旧坐在桌子旁。 白一茅仍旧是带头的,他站在地下室的门前,随意转了转头,墙角的柜子耸立在一旁,抽屉和柜子间夹了一块白色的东西,像是卷纸用完剩下的纸筒。 白一茅转过头,走下台阶。 颜秾跟在他的身后提醒:“这次要注意脚下,也尽量不要说话了。” 众人纷纷赞同。 好在这次有惊无险,顺利通过的台阶。 下了楼梯之后,白一茅将灯光朝前甩去:“这是一条走廊,走廊有两个房间,一个房间里装有发动机和一些机器,另一个房间是酒窖,我把尸体放在酒窖里了。” 众人一想到白一茅拿出来并被他们瓜分干净的红酒,红酒边就安置着正在腐烂的尸体,嘴里顿时就感觉到一阵怪味。 沿着走廊走了不过几步,白一茅就停了下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里就是放置机器的地方。” 白一茅伸出手,轻轻一推。 破旧的老木门发出“吱哟”一声,慢慢打开。 机油混杂着潮气一下子扑了过来。 颜秾捂住鼻子。 乔文直接叫了起来:“这是什么味儿啊,太难闻了!” 白一茅走进室内,白亮的灯光从机器上划过。 “这是发电的,被闪电打坏了。” 他又举起手电,照了照头顶的一处破碎的气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里还有水泵,估计下面有蓄水池。”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