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那句话之后,原惜白眼睛些微亮了一瞬,奇异的抓住了另一个重点:“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 楚歌板起脸:“你一个大男人哦,惜白,说娶不娶的也不觉得害臊。” 原惜白用手去掰他:“幼宁,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楚歌觉得这问题忒难回答,基本就没有办法回答。 “我那时候吧,气昏了头,但是又见着了你大概是残存的记忆作祟,多多少少有一些影响的。”楚歌咳了一声,“还是说之前我父亲的事儿,虽然同性婚姻已经合法了,但他心里其实并不怎么愿意的。他说两个男人,没有办法留下后代,总归不够牢靠,又觉得伤风败俗我又做了那么些事儿,丢尽了他的脸,使得他极度不待见原嘉澍。” 仔细回想起来,的确是这个样子的。 辛致和还是老一辈的观念,尽管已经合法,依旧觉得是旁门歪道。 辛幼宁和他的关系进一步恶化也是因为原嘉澍,在原嘉澍远走海外前达到了最高峰,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着减少一点点,等到原嘉澍回国之后,辛幼宁又为他出了车祸,使得辛致和更加不待见了。 “我当时要跟你在一起,一方面,是他已经拦不住我,另一方面” 未尝不是两害相较取其轻,与其看到个令人厌烦的原嘉澍,还不如选择个性格温和、为人温吞,软绵绵任捏任搓不会反抗的原惜白。 “他性子强硬,为人刚愎自用,我完全继承了这脾气,他心里其实对我很是不喜。眼下我醒不来,可不是正好他还有个儿子辛又鸣,正好看上去是个乖乖仔,能够满足他心里的控制欲。” 为什么辛致和的态度这样冷淡? 那当然是,辛幼宁没了也就没了,他还有个备选。 从海外归来的辛又鸣,性格比之辛幼宁,大概在辛致和的眼里,不知道好上了多少。 辛又鸣是可以去哄着他,让他开心的,而辛幼宁楚歌得到的记忆里,却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父子情份,淡薄如斯。 心中有些许酸涩在作祟,楚歌怅然的叹了一口气。 手上一暖,却是被原惜白给握住了,那像是想要给他力量。 “辛又鸣不知道,我却是晓得的,他心里厌烦原嘉澍的不得了,估摸着现在,满心都盼望着辛又鸣能够找到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儿结婚生子等他知道了辛又鸣跟原嘉澍搅和在了一块儿,哈!” 楚歌短促了笑了声,满含讥讽。 他放弃了一个,转而要捧起另外一个。 然后就会发现,自己以为的如同白纸的二十四孝好儿子其实早就掉在了染缸里,漂都漂不白。 跟原嘉澍不清不楚,又设计陷害,买凶杀人 “你可瞧见了,这辛家就是个大染缸,里里外外,没一个人是干净的。” 手上的力道忽然重了一分,使得楚歌吃痛,不得不睁开眼。 映入视线的是那张他无比熟悉的脸颊,原惜白在高处,漆黑的瞳眸凝望着他。 那眼神很是安静,让楚歌心中莫名而来的暴戾都消散了些许。 原惜白轻声道:“但你不同” 楚歌一声嗤笑:“有什么不同。”总归他现在筹谋的都是如何让辛又鸣与原嘉澍身败名裂,又有什么不同。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救了我,如果换了别人,一定不会跟过来的。” 楚歌道:“万一是我脑子发烧了呢?万一只是我一时兴起呢?” 原惜白俯下了身,轻轻地轻吻着他的嘴唇:“但我知道,不是的呀” 他的眼神温柔,如同水一样,笑意悠悠,如同波纹荡开:“就算是,那我也已经决心要赖上你,从此以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啦” 手指轻柔的解开了纽扣,使得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明明室内是开着暖气的,然而陡然接触到空气,楚歌却猛地打了个寒颤。 他抵住了原惜白的手。 “怎么了,你不想么?” 那其实是很久都不曾有过情事了。 他枕着的地方正在原惜白的腿上,可以无比清晰的感觉到那一处起来的反应,灼热的都有些发烫。 而他对上的那个眼神 爱意与眷恋交织,其中浓烈的情愫,凝若实质,几乎都要满溢出来。 纽扣又一次被解开,一路向下,而轻轻抚过的手又带着熨帖的温度,几乎让全身都温暖了起来。 楚歌几乎要沉迷在其中,直到听见了褡裢响起的一声,终于被惊醒。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一次抓住了原惜白的手:“惜白,不行。” “为什么不行?” 眼睛闭上了,终于又睁开来,甫一入眼,便是那张俊秀的过分的面颊。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