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景王瞄了严蛮子一样,见他貌似严肃,心中大安。 演武场中有一瞬间的极致安静,又听严蛮子声音响起,“在哪儿哭得啊?” 景王的脸还是那副死样子,但却写满了郁闷了气息? “床上。” 严蛮子激动的直咂嘴,大力的拍了景王肩膀一下。这多亏景王习武有几年了,要是几年前非把他拍散架不可。可既是如此,景王眉头也忍不住皱了一下。 “草、咳……”这句粗语还没出口,严蛮子就意识到面前坐的人不是老牛,而是景王殿下了,他的主子。转换的极为僵硬,他笑得狰狞,“殿下威武啊,能把女人在床上弄哭了,这是本事啊。” 说着,眼红的盯着景王,满脸妒羡藏在一脸络腮胡子之后。 自他娶妻以后,他就再也不能出去与那些小娇娇小甜甜小春春甜甜蜜蜜共赴巫山了,别说把女人在床上弄哭了,家里那种母大虫别把他在床上弄哭就好。 成日里压抑啊,压抑的他难受极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恶趣味关心旁人人伦大事了,他又不是变态! 其实你就是一个变态! 景王并没有因为严蛮子的话开颜,眉头还是半拧着。 “不是。” “不是啥?”严蛮子愣愣的,有听没懂。 “不是的。”景王又道。 这下严蛮子听懂了,他用粗粗的手指头戳着下巴,殿下的意思就是他不是因为太过勇武才把那小夫人弄哭了? 那是怎么哭的? 严蛮子想了一会儿,大悟! 恍过神来,见到的是景王淡漠至极却似乎有点恼羞成怒的神色。 “嘿嘿,嘿嘿。”严蛮子干笑着,小声说道:“那是怎么哭的啊?不会是你找错地方了吧。” 这蛮货的想法从来异于常人,如果是他的同好面白似书生的老牛,应该会懂他的想法,可惜面前坐的是景王。 “什么?” 严蛮子咳了咳,没敢给景王普及这项知识。 “她为什么会哭,说过什么没有?” 他严蛮子容易嘛,一边交流,还要玩猜猜猜。 景王想了一会儿,“她说疼。”顿了顿,那句肿了没有说出口。 “哦——”严蛮子了悟的点点头,“我懂了,殿下你的技术太差了,把人弄哭了。” “怎么不哭?” 严蛮子笑得猥琐,“来来来,我告诉你……” …… 本来一个时辰的晨练时间,到后来被拖到了近两个时辰才结束。 临离开的时候,景王还带着严蛮子的几本珍藏。因着今儿个存了想讨教的想法,景王把福顺支开了,要不然这几本书还真不好夹带回去。 景王如何避着福顺把这几本书研究了,此事按下不表。 那边小花终于把那件与贺嬷嬷做的衣裳做好了。 浅绛色绣五福同寿夹衣,下配银灰色的绣八宝纹的马面裙。颜色既不会太暗,也不会太出挑,毕竟贺嬷嬷年纪放在那里。五福同寿的绣样小花并不会绣,是丁香帮忙绣的,其他的刺绣包括衣裳的主体都是小花自己做的。 衣裳做好了,中午丁香去领膳的时候,小花就让她带了去,让她从璟泰殿里拿补汤的时候,顺便递进去。 丁香并不是第一次从璟泰殿里拿汤了,到了门口自是有人去通知小厨房那边的人递汤出来。 每次都是一个叫孟姑姑的人把汤递出来的,丁香道了声谢,把汤接过来后,便把手里的包袱递给了孟姑姑。 “姑姑,这是我们夫人给贺嬷嬷做的衣裳,麻烦您帮忙拿给嬷嬷。” 孟姑姑有些讶然,但也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便把那包袱递给了一旁的守门小太监。 璟泰殿里的规矩严格,有物品进出都是需要经过检查的。 那小太监熟稔的接了过来,堆着一脸笑,说道一声‘莫怪’,便把包袱解了开,轻手轻脚拿起里头衣裳细细查看。 这璟泰殿里谁人不知道贺嬷嬷是老资格啊,连福爷爷都要叫声姑姑,谁不知道他们这殿里出去了一个花夫人啊,在殿下眼前得宠极了。 外人自是不解,但在璟泰殿里服侍有些年头的都知道那花夫人有多么得宠,勾得以前一年去后院一两次的殿下现在一月不知道要去多少次。 两个都是得罪不起的,可是规矩就是规矩,那小太监只能嘴上一个劲儿赔罪,手里快速检查着。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福顺老远就看到宫门口站了几个人,走近了便出声问道。 走在他前面自是景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