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里与景王稍微亲近点的人,都明白景王的秉性,所以自说自话也是必备技能。 严蛮子嘿嘿猥琐笑了两声,凑近了继续说道:“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快活似神仙?” 这话说了还不算,又开口埋怨道:“我就说了你想不开,这么大一个景王殿下,平日里不近女色,急得老福那老货团团乱转。女人是个多好的物件儿啊,又香又软,晚上抱着睡一觉,啥烦恼都没有了。” 没人回应他,只是景王手里的箭一直也没射出去。 “嘿嘿,老福那老货以为咱们不知道,谁不知道他当初问那事儿,是给你挑女人啊。”严蛮子挤眉弄眼的用胳膊肘撞撞景王,笑得猥琐,“他是不是给你挑的都是些奶又圆又大的屁股肉多又翘的,嘿嘿,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别太感谢我啊。” 按理说,换了旁人听到这话都会恼羞成怒,景王的思想与人大不一样。听了这话,心中有点尴尬之外,脑海里却反射性划过一个念头。 还好,确实越来越大了。 谪仙之所以会是谪仙,是因为他不近凡尘不沾女色,为人清冷寡淡。可如今谪仙沾染了女色,在严蛮子这粗货的心里,谪仙就不是谪仙了,而成了一个闷骚过分的男人。 既然是了人,又同是男人,那么在一起自然可以说些男人之间的话了。而且严蛮子严重怀疑,这谪仙似的景王殿下会不会做那事儿,该不会连门路都找不到吧。 当然,这种想法有点无稽之谈,毕竟景王也是有妻有妾的,只怪他历来给人是这种清心寡欲淡漠凡尘的形象,也难怪思想异于常人的严蛮子会如此想了。 想了就说,这是严蛮子的秉性。 “殿下,话说,你会吗?”甚是怀疑的眼神儿瞅了景王一眼,颇有些用心良苦,“要是不会可千万说啊,不会咱可以学,师傅我教你。” 景王向来‘单纯’的脑袋已经跟不上严蛮子说话的节奏了,但还是听出了一项消息,那就是这蛮子在说他不会。 狭长的丹凤眼眯了起来,景王突然有一种想把手里箭射进眼前这口没遮拦的熊脸上面。 这时就算再大脑简单,严蛮子也看出景王的不满了。 他干笑了两声,解释道:“这不也是为了你和那小夫人的幸福着想啊,我给你说啊,男人在那方面技术不行可是不行的,会被屋里妇人鄙视的……男人技术好那是你压妇人,技术不好可是妇人压你了……” 他把自己平日里与屋里那只母老虎相处的经验,现套现用的拿来给景王举例说明了,谁知道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让景王直接黑了脸。 这边面色越来越冷,那边严蛮子还在继续叨叨,“这妇人啊,你只要把她喂饱了,让她舒爽了,保准你指东她不敢往西,对你笑颜如花……更何况这其中乐趣……嘿嘿嘿……” 福顺竖着耳朵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出声啐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家里养个母老虎,别用你那污言秽语脏了殿下的耳朵……”又对景王说道:“殿下去前院的时候到了,今儿个不练了吧?” 景王默不作声,瞪了严蛮子一眼,把手里的弓递给一旁的小太监,便急急抬脚离去。 严蛮子还在一旁亦步亦趋,口中直道:“老福你这么说实在太伤我大男人自尊了,我那不是怕她,是敬重,懂不?懂不?” 家有河东狮一直是严蛮子心中的疼,以往贪花好色的他现在也被逼的只能图图嘴快活了。福顺的话刚好刺了他的心肺管子,让他跳脚不已。 福顺‘嘁’了一声,用那种很鄙夷的眼神瞅了他一眼,不屑理他。 “跟你这老货说不通。”严蛮子掩饰的挥挥手,还想去追景王,却被福顺连连逼开,只能在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喊道:“殿下,改明儿我送你点好东西啊,有空了咱们一起交流交流。” 远去的景王无形中脚步又快了那么一些。 …… 景王表象不显,但心里一直记着严蛮子说的那句话。 技术好的是你压妇人,技术不好的是被妇人压…… 结合到昨晚儿的情形,景王整整一天都没说一句话。 就算再单纯的男人,他也是知道昨晚自己有大半时间是被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