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心里存了心思,就觉得银子是样很重要的东西了。 就好像有人说的那样,银子买不来很多东西,但想做什么事,没有银子却是万万不行的。 景王最近似乎很忙,在忙什么,小花并不知道,她只知道景王早出晚归的,并且很久没来她房里了。 幸好小花心态平稳,什么多余的杂念都没有。来与不来,对她来说日子还是照样的过。 这些日子小花的生活过得很是平静,并且很闲。 闲的很无聊的情况下,她除了练绣工,顶多也就是去小厨房找贺嬷嬷说说话,或者和春草闲扯聊天了。当然还有一件事物,就是景王殚精竭虑忙碌的情况下,小花免不了要给他松乏松乏的。 小花看得出来景王很疲累,虽面上还是照旧的看不出什么波动,但光从景王坚硬如石的肌肉与僵硬的筋骨就可以看出端倪了,尤其是肩膀和颈脖僵硬的厉害。 自己现在生活为什么能够如此安逸,小花还是清楚的,免不了想尽心一二,便与福顺提议了一番,每日景王办公回来,泡个小半个时辰的热水澡,然后她给景王舒络一番。 有了福顺好办事,福顺不但安排妥当了,还从胡良医那里拿了一瓶药膏,拿给了小花让她给景王舒络的时候用。 这日晚上,景王泡了一会儿澡,便在后寝殿安置了下来。 景王坐在床边上,身着了一袭紫色的薄绸袍子,下面穿着白色的亵裤,刚沐浴完,头发微微湿润披散在背后,蜿蜒而下直至腰处,衣衫大敞着,露出如玉般的肌理。 见了小花入了里来,景王眼光默默的闪了闪,便褪了上身袍子,翻身上了床,面朝下俯卧着。 小花脸微微的红了一下,走进床边,褪了鞋子,在景王身侧跪坐了下来。 景王黑而长,披散了满背,小花小心翼翼的拿着发拨至一旁。 胡良医给的药膏很好使,估计福顺也是知道景王颈背不舒服,专门找良医所要来的。小花用这药膏给景王松乏了两次,再次按过明显可以感觉景王没那么紧绷了。 药膏呈透明状,闻了有种淡淡的药香味儿。 小花挖了一坨药膏在手上搓匀,便开始给景王揉按了起来。 做这些小花并不陌生,一番松乏完,与以往一样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停下,瞄了对方一眼,景王脸刚好侧在外外面,见之呼吸平稳,应该是睡着了。 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套上绣鞋,刚想起身出去,胳膊被人拽住了。 “陪孤王睡。” 小花愣了愣,垂下头,“奴婢去沐浴。” 景王没再说话,小花定了一会儿,才站起来走出去。 安成在外殿一直候着,小花出去和他低声说了两句,便有人给小花安排沐浴了。 沐浴出来,又来到那紫色帘帐里头。景王已经换成了仰躺的姿势,俊目阖着,裸着胸膛,紫色的绸被半搭在他小腹上,黑色的长发蜿蜒垂在床沿。 小花知道景王一直长得很俊,但此时此景让她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心脏开始怦怦直跳。 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她才小心翼翼从床脚处爬上床,在里侧的空位躺下。紧绷了一会儿,见一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松下来。 这是小花第一次留在景王床上过夜,以往服侍了,都是要回宫人房的,搬来了殿中,景王也没再招她来,而是自己去她的屋。 同榻而眠也不是没有过,但因换了一处地方,却是让小花一直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景王突然翻了个身,小花一绷,人突然被拉到了怀里。 她紧张的做好了心里准备,却发现景王再没动静。 一宿下来,小花一直没合眼,直到半夜实在撑不住了,才睡着了去。 翌日,小花醒来,发现景王不知何时人已经不在了。 心中有点小忐忑,慌忙的穿了衣裳起身。出去外面,见小李子立在殿中。 “李公公,殿下走了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