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百里寒水开口。 钟琉璃从清醒到现在,也不过才几日的时间,对于望月砂的事情,她听对方了一些,她知道忧儿是谁的孩,也知道望月砂的顾忌和担忧,所以对于她和百里寒水之间的事情,她不提,她也就不问。 但是方才望月砂显然已经动了杀心,若不是忧儿去她那里通风报信,兴许再晚一会儿,百里寒水就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百里寒水不能死,至少,决不能死在望月砂的手里。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多问,但是我们要离开此处了,百里掌门若是一直尾随着,怕是不妥。”钟琉璃。 百里寒水不话。 钟琉璃却是当他应下了,目光掠过百里寒水手中的重剑,似有感慨,又道,“如今江湖风起云涌,所有人都以为是我们颜楼在兴风作浪,却不知我们都只是别人手中任意摆弄的棋。百里掌门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回去好好看看那络邑,看看这江湖,别等哪天长剑门物是人非之际方才醒觉。” 话已至此,钟琉璃也不再多言,转身便已离去,不过眨眼间,已经不见了踪迹。 傍晚日暮西斜,石家姐妹采药回来的时候,见河边负剑男已经离开,便将这消息当做笑话一般在饭桌上了出来。 “还是钟少主厉害,几句话就让人离开了。”石燕兴致勃勃的赞叹道。 石斛偷偷看了眼旁边的望月砂,见她眉头皱了皱,便暗中踩了石燕一脚,示意她闭嘴。 石燕收到信号,顿觉自己大嘴巴错了话,又瞧见望月砂神色不悦,心中发虚,刚忙歉意道,“那个,望宫主,我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哈。” 石斛抚额,她这个笨蛋妹妹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去看看绯烟。”望月砂放下碗筷,朝钟琉璃了一句便下了桌。 石燕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那个,钟少主,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话完就飞快逃离了。 “钟少主,我先去给我师父送饭了。”石斛倒是很淡定的着,点了点头也跟着离开了。 桌上就剩下钟琉璃与埋头吃白饭的望忧。 钟琉璃夹了块菜放到望忧碗里,望忧惊讶的看了过来,紧张,“谢、谢谢” 钟琉璃浅笑,目光柔和,“吃吧。” 望忧心翼翼的扒着饭,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钟琉璃,对于这个陌生的少主姑姑,他还是有些忌惮的,尤其是上次不心撞见了少主姑姑发病的模样,赤红的眼睛,到处飞舞的头发,凶狠的脸,而且她一挥手就将一棵大树给震碎了。 那一幕场景让望忧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以至于他都不敢与对方独处。 “我有一个儿,叫余修,比忧儿一岁,也喜欢吃这个,忧儿想不想认识他?”钟琉璃笑着问道,试图引起望忧的兴趣来。 望忧吃饭的动作慢了一下,却依旧没有开口应和。 钟琉璃暗暗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望月砂是如何带孩的,忧儿的性格明显比修儿要腼腆内向太多了。 用罢饭,钟琉璃来到了落绯烟的房间。 “走,我当然要走,你们不会想让我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