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奉陪。” 桃言没有接那信件,反而抬手指向床上的顾妗宁,“赴约,她能活!”低哑的声音带着生疏的腔调。 果然是外族人。 钟琉璃这个认识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对方话里的内容给吸引了,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这些日经过钟琉璃的调养,她明显感觉到古顾妗宁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但不知为何她就是醒不了,好像陷入了一种假死的状态一样。 她本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还以为是顾妗宁受伤太重导致的,但见桃言这话里的意思,难道其中还有隐情。 桃言盯着钟琉璃看了半晌,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直等到钟琉璃快要不耐烦的时候,他终于收回了目光,依旧生涩道,“赴约,救她。” 来来回回还是这句话,若不是这男目光清明,行事并无出格的地方,钟琉璃都要怀疑这个男是不是傻。 辰时,钟琉璃还是依约出现在了月止戈信中所的地方。 看着四周空旷的场地,以及前方唯一的一座草亭,钟琉璃再次从怀中掏出那封信件,时辰没错,地点没错。 “钟姑娘别看了,就是这里没错。” 只听得一声娇俏的笑声传来,一个身着鹅黄罗裙的女提着食盒从后面走来。 阿秀欢快的跑了过来,她亲昵的凑到钟琉璃身侧,笑的见牙不见眼,“我也不知道钟姑娘爱吃什么,所以就点了八宝楼最有名的几个招牌菜,过会儿你一定多尝几口。” 钟琉璃正欲问阿秀关于月止戈的事,就听见身后再次传来话声。 “方才幸亏月公照拂,不然婉柔真是没脸见人了。”一个身着粉色长裙,外罩白纱的女迈着莲步缓缓走过来。 而她的身边,低头浅笑,一袭白裳身形俊美的男,俨然就是月止戈。 “婉柔姑娘严重了,今日本就是我邀请姑娘前来,若是让姑娘受了惊,止戈定要后悔终生了。” 听着月止戈这番谦逊有礼,又明显怜香惜玉的言语,钟琉璃只觉得浑身难受,他这般乖张的人何时这么温柔体贴了? “主人!”阿秀一见到月止戈,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招手喊道。 月止戈身边伺候的阿碧狠狠瞪了眼阿秀,“大吵大闹,成何体统,还不将酒菜布好。” 阿秀被呵斥了也不恼怒,反倒跟钟琉璃扮了个鬼脸。 钟琉璃站在亭的台阶上,看着月止戈与那名为婉柔女好似一对璧人一般,双双走了过来。 婉柔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女,这女的穿着打扮与另外两名婢女皆不一样,但是她并未听今日的宴会上还有旁人啊,便转头柔声问月止戈,“这位姑娘是?” 月止戈看向钟琉璃,本欲开口介绍的话语突然一转,眼波流转间闪过一抹戏谑,“阿璃,你还愣着做什么,快扶婉柔姑娘上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