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容锦率先抬手推开了虚掩的院门,拾脚走了进去。 南楼和琳琅紧随其后,一人牵了马向里,一人则负责落在最后警戒的看向四周,确定没有尾巴后,这才掩上了房门。 南楼才要去卸马车,琳琅看了眼径一路没停,径直往深处走去的容锦,对南楼说道:“扔在这吧,跟上姑娘。” 话落,拾脚急急朝一进屋便加快了步子往前院去的容锦,追了上去。 二进的小院,因为没有人住,不但院子里杂草丛生,便是屋子里的家俱上也布满一层厚厚的灰尘。 一行三人穿过长廊,最后停在了主院被用来当作书室的耳房。 容锦指着靠墙放的一架被漆成黑色用来摆放书籍的架子,抬头看向南楼和琳琅,问道:“你们还能动吗?” 琳琅和南楼互视一眼,这才发现,她们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崩裂了,正在不断往的往外渗着血。 “可以的。” 南楼和琳琅齐齐说道。 容锦点头,这个时候,她也不愿跟她们矫情,要知道多一分钟的耽搁,杏雨几人便多一分钟的危险。 “那我们一齐将这架子移开吧。”容锦说道。 话落,她当先抬手将架子上的那些书籍拿了下来,随手扔到了一边的地上。 琳琅和南楼见了,连忙上前帮忙。 一刻钟后,容锦来不及去清理那些落在头上身上的灰尘因为遇着水而结成的泥伽,几步跑到自已的床榻边,抬手往床柱子上一拍,“啪哒”便看到床里侧弹出一个一尺见方的四方暗格,暗格里静静躲着一纸明黄诏书。 容锦一把抓起那纸明黄诏书,几步走至东边窗户下的书案边,把暗格里的明黄诏书和她自宫中带出的那纸空白诏书同时放在了桌上,深吸了口气,开始打量起那道赦罪诏书来。 琳琅使了个眼色给南楼,南楼走到门前负责警戒,她则走到书案前,拿起墨条一下一下的研起墨来。 耳畔不时的响起刀剑之声,这期间也有人惨呼的哀嚎之声。 容锦尽数充耳不闻,她开始挽袖子。 琳琅见了,将笔架上的狼毫笔取下,递了过去。 “谢谢。”容锦接过,将桌上的那纸赦罪诏书随手往琳琅手里一递,“烧了它。” 接过诏书的琳琅不由便怔了怔,既是要伪诏,这字迹自是大有讲究,就这样烧了……但下一瞬,在见到容锦左手握住右手手腕,手中沾满浓墨的狼豪笔顺势一沉,下一瞬,明黄的诏书上几个刚健遒劲的大字赫然在目。 琳琅屏了呼息,不由自主的便将容锦手下诏书的字与她手里的诏书作对比,这一对比琳琅不如便怔在了原地,她相信,这两张诏书摆在一起,狗皇帝自已都分不真假。 而就在琳琅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