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探进头看看肖咪咪是否睡得安稳,结果惊恐地发现肖咪咪用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 但侍女的关注点在肖咪咪被捆绑的手上,她不敢擅自解开,就选择了告诉巴蒂斯坦。 巴蒂斯坦摸着下巴上短短的胡渣,静静地打量肖咪咪这暧昧的姿态以及她整齐的睡衣,万分纠结不明,所以自己的伯爵主人到底是对海黛小姐做了什么呢还是没做什么呢?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莱因哈特显然没有察觉到奇怪的气氛,而后看着床上明显非常生气的肖咪咪,干巴巴地问了句:“你醒了?” 肖咪咪对他“呵呵”。 “都出去吧。”莱因哈特看着所有人做鸟兽散,上前给肖咪咪解绳子,而肖咪咪可以自由活动的双腿慢慢曲起,似乎时刻准备着打算给他狠狠来上一下,莱因哈特警告道:“你不会得逞的。” 肖咪咪恨恨地问道:“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莱因哈特觉得自己很理直气壮:“我就不指责你在别人还在说话的时候睡着是多么不礼貌的行为,但我依然宽容地为你着想。昨晚彻夜的风浪都很大,我得指挥巴蒂斯坦穿梭其中平稳航行,不能时刻关照你。不把你绑起来的话,你已经撞得浑身乌青了。”而后他语气讽刺地道:“还是说,比起被绑起来,你更希望我抱着你整夜?” 肖咪咪脸色一僵,讪讪道:“那你还是把我绑起来吧。” 看对方因此气焰消减,莱因哈特也似乎并不是很高兴,他对肖咪咪的回答报以一声冷哼。 白天的爱琴海风和日丽、艳阳高照,不复昨夜的阴森可怖,肖咪咪坐在甲板的躺椅上,让侍女给自己扇着风,喝着甜滋滋的石榴汁,别提有多畅快了。她从前工资不高,可以负担得起一些廉价的亚洲航线的邮轮,但这种通常得不到年轻人的喜欢。地中海或爱琴海的航线更浪漫更高端,肖咪咪十分向往,但是那个价格她就负担不起了。 如今虽然船小了点、老了点,可是提供一对一贴心服务,基本也就没什么缺憾了。 在一群忙碌的人中间,肖咪咪显得特别扎眼。 巴蒂斯坦看看这个悠闲的女人,朝莱因哈特抱怨道:“我的主人,唐格拉尔和维尔福还没有垮台,这个时候您要找女人,应该找一个能干的女人,至少也是不要拖后腿的。” “我没找女人。”莱因哈特冷冷地否定:“至少现在还不是。” 巴蒂斯坦明显不信,都制造了那么猛烈的床景了,要知道把人绑起来什么的可都是高阶技术:“主人,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如果我们只是坐拥大笔宝藏,那您豢养一只金丝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惜现在不是,唐格拉尔和维尔福说不定已经有了防备,这时候让别人发现您有了看重的女人,这相当于让所有人知道了您的弱点。” 莱因哈特只淡淡笑道:“巴蒂斯坦,你放心吧,报仇的事情说不定她比我还热衷。” 果然肖咪咪只享受了半天就坐不住了,她就没有那个悠闲享受的命,觑了个空见莱因哈特身边没有闲杂人等,他也没有像在忙的样子,肖咪咪凑上去悄悄说:“关于向剩下的两个人报仇的计划,如果你没有主意,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你还真的是不死心。”莱因哈特轻叹:“因我并非爱德蒙·唐泰斯,对他的仇敌我的确并不热衷,但是做了坏事的人或许真的是宿夜难寝,他们对我似乎很有些防备,这就很不妙,尤其维尔福手上还有点权力,因此出于我自己的利益,我的确是要对付他们的。” 肖咪咪激动地快要跳起来:“那我告诉你怎么对付他们,维尔福他和唐格拉尔的老婆……” 女人果然是八卦的生物呢,她们的重点怎么老是在男女关系上头,莱因哈特好心地提醒肖咪咪:“你脚下的这艘船就是唐格拉尔的,法国非常有名的银行家入的股。” “咦?”肖咪咪很意外。 因为拿破仑时代法国远征军开拓的局面,法国人开始热衷于海上贸易,尤其是渐渐把航路拓宽到了亚非一带之后,就连中国的大门也很快就要被来自欧洲的侵略者叩开。在法国有钱人当中,相当一部分对海上贸易有兴趣,也投了不少的本钱。一旦船只可以平安归来,就是几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