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好孩子,常陪着老朽说笑谈天,颇不寂寞。” 周王对于乔老太爷来说就是一个莫名其妙从天而降的贵人,他面对着周王总是有些惶惑不安不知所措,无意中看到案几上的寿桃,忙伸手指了指,“外孙子外孙女也乖巧的很,这寿桃是老朽的小外孙女做的,又好看又好吃,可喜欢人了。” 周王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见到仙翁、大半枚桃子,那桃子颜色粉嘟嘟的,非常诱人。 “老人家儿孙满堂,福寿双全,本王也来沾沾您的福寿吧。”他忍不住说道。 乔老太爷大喜,亲自拿小银刀切下一块寿桃盛在盘子里,“殿下,请,请!” 寿桃是玲珑特地为外祖父做的,合老人家的口味,很酥软香甜。 周王吃了一块,意犹未尽,又吃了一块。 要不是乔思齐、宋勇、侍卫等挤了一屋子,估计他还能再接再厉,继续吃。 乔老太爷热心的请他喝寿酒,“这是桂花酒,很香醇的。”周王道谢接过来,沾了沾唇,就放下了。 周王很是恭维了喻老太爷几句,“喻老先生,您是大学问家,金文学会以后就靠您了。”喻老太爷虽然性情淡泊,可是他大半辈子的精力都花在金文上了,听到周王这般郑重托付,不由的飘飘然。 侍卫捧上给乔老太爷的寿礼,有周王亲笔所作的仙寿图,五六尺高、条干绝世的红珊瑚,白玉仙翁等。乔老太爷看着一样一样精美之物摆到面前,晕晕呼呼,如在梦中。 直到周王在众人前呼后拥之下离开,他也没回过味来。 “亲家,思齐这么有出息啊。”他看看已经空荡荡没什么人的屋子,再看看眼前那些红珊瑚、白玉雕像,不能相信似的说道。 喻老太爷笑,“亲家,世侄科举得意,做官得法,当然是有出息的。” 乔老太爷小心的伸手摸了摸白玉仙翁像,满足的笑了。 对于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家来说,唯一的儿子这么有出息,实在太令人欣慰了。 乔老太爷的七十七岁寿宴亲友云集,热闹非凡,连周王殿下也亲自来贺寿,更显得隆重喜庆,成为一时美谈。 “寿宴过后,让两位姑奶奶先别急着走。”乔老太爷叫过童儿吩咐。 童儿答应着,传话去了。 “亲家,我是不是太贪心了?”乔老太爷吩咐过童儿之后才想起小女儿的公公还在这儿,歉意的问道。 “贪心。”喻老太爷笑,“可是做父亲的有谁不贪心?想让闺女在娘家多逗留半晌,那不是人之常情么。” 两位老爷子慢悠悠的下了盘棋,寿宴过后,喻老太爷便告辞了。 乔老太爷命乔致贤送喻老太爷,乔致贤很听话,一直把喻老太爷送到喻家大门口,才回乔家巷。 送走客人之后,乔家又在乔老太爷这儿摆了几桌,没要荤酒,只有素酒、鲜果、清淡小菜之类,大家陪着乔老太爷说说笑笑,热闹非凡。 “今天,是我这些年来,最高兴的一天了。”乔老太爷兴奋的有些发抖,端起酒杯要喝酒,却不小心洒到了衣襟上。 “外祖父您高兴归高兴,自己喝酒就行了,不用让衣裳也跟着喝呀。”玲珑离的近,拿过他手中的酒杯,笑嘻嘻说道。 众人都乐了,纷纷笑道:“大喜的日子,普天同庆,让衣裳也喝一杯!” 一片笑声中,宋勇心里痒痒,悄悄问乔思柔,“夫人,今天的事我真是想来想去也想不通,周王殿下平时也露面也很少,今天怎么就突然平易近人的拜寿来了?” 乔思柔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宋勇这个人吧,说好听点是平庸,说难听点就是迟钝,鹤庆侯府里头,苏夫人、宋长庆等人哪个不知内情?他就是迟钝,就是没意识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