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追赶边等斥候的消息。” 同样感到不对的还有可怜的马贼们。 因为有血披风在身后阻挡了一会儿,这些马贼成功的与虎贲军拉开了一段距离,可由于东边不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是长期盘踞在西方大漠的,这些马贼除了向南边血披风作为据点的绿洲奔窜,也不敢四散开来分散虎贲军的注意。 这么一支马贼队伍在沙漠里疾奔,造成的动静足以让所有沿路的商队逃窜,倒时候他们只要沿着骆驼的蹄印就能追击到商队。 可今天他们没撞上商队,却发现远处有比商队更可怕的尘头,还伴随着让人胆丧心惊的“锵锵”声。 这“锵锵”声不是别的,而是武器和马鞍、铠甲等摩擦后发出的声音,这是属于军队的声音,也是属于死亡的声音。 被追赶的马贼们以为自己落入了魏国早就布好的陷阱,一个个已经如丧考妣,前有埋伏,后有追兵,他们的结局早已注定。 “完了,完了……” 昔日呼啸死亡大漠的贼首们目眦尽裂地看着远方鲜衣怒马的军队。 他们许多人都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如此威武的军队。 每个将士的武器都闪耀着令人心寒的光芒,在日光下闪耀的眼睛都生疼,那招展的“魏”字大旗和虎贲军一样的猛虎军旗,更是让他们知道这支队伍肯定跟虎贲军有着某种联系。 他们猜的不错,虎贲军和高车虎贲一般,都是直属于大可汗拓跋焘的军队,只不过虎贲军全是鲜卑军户出身,所以猛虎军旗是白旗(鲜卑尚白),而高车虎贲来自于漠南,是黄旗(敕勒尚金)。 “怎么办?投降吧?” 贺穆兰和他的虎贲军在追赶上马贼的同时,也等来了斥候们传回来的消息。 “花将军!是高车虎贲!” 斥候们激动地大吼着奔来,长久以来的压抑被“终于等到组织了”的兴奋所释放,使得他们一个个露出热血沸腾的表情。 “平城来人了!” 以下为错误章节后新增内容。 无责任番外贺穆兰和花木兰交换的一天 (ps昨日作者脑残,复制新章节时把上一章也复制进去了,遂码了一章新番外替换旧文,以作补偿。买重复了的不必再付费,重新刷新一下就ok。以下是无责任番外,某一天贺穆兰和花木兰睡醒后又发现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花木兰醒过来时,立刻发现了情况不太对。 不是贺穆兰那张席梦思的大床,身下的被褥虽然柔软,那脑下那个硬邦邦地陶枕告诉她,一切好像又发生了什么不同。 睁开眼,伸出手,满是粗糙和细纹,虎口中有长期持握兵器磨出来的茧子和伤口,手指甲平而方正,和贺穆兰圆润的指甲完全不同。 “到底是谁在和我开玩笑?” 花木兰抹了把脸,坐起了身子。 在好不容易适应了现代的生活以后,还要再来一次穿越吗? 她已经是老姑娘了,真的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和耐性再来一次啊。 “将军,你是起了吗?”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陈节? 将军? 她是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花木兰一怔,连忙掀起袖子。 早年和阿单志奇出征时,她曾用手臂替他挡过一刀,那一刀极深,养了半月才好,可现在的手臂上没有那道刀痕。 可外面的陈节? 等眼睛适应了屋子里昏暗的光线,花木兰才重新打量起身边的环境来。 一切的建筑风格和自己以前在黑山城的旧宅完全不同,高大的屋梁和贵重的木材告诉她这是一间贵人的房间,可身下的床、眼前的桌椅板凳又绝不是魏国时有的,要不是她从现代走过一遍,可能都觉得放了一堆怪东西。 那么,是贺穆兰? 花木兰很难理解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如果是贺穆兰穿到了她三十岁的身体里,那陈节不应该在这里,她的手臂上也会有那道刀伤,但现在她的身体保养的比前世好多了,少了很多伤痕。 看样子,贺穆兰过得不错。 “将军?” 陈节又一次询问。 “我要洗漱。” 花木兰镇定了一会心神,淡淡地开口。 给花木兰端来洗漱之用的不是陈节,而是四五个男性的家仆。花木兰在黑山待了十二年,熟悉的不光是同袍,还有柔然人,所以从这些人的姿势和动作里一下子就看出他们的出身。 竟然用柔然人做家仆。 看来对柔然的战事应该是节节胜利了。 花木兰匆匆洗漱完毕,从床前取下磐石,和人心血相连的触感让她一下子露出了满足的表情,情不自禁地挥舞了起来。 陈节每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