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干呕。 “快看看公主怎么样!去叫御医!” “不用御医!要是让魏国使臣知道我们叫过御医,恐怕要横生枝节!”兴平一边平抚着自己的胸口,一边疾言厉色地制止跑腿的宦官:“给我倒杯水,让我坐下来喝口水就行了!” 沮渠蒙逊这才想起来兴平的印象,顿时满意地点了点头:“你思虑周详,果然选择你嫁到北魏是对的。回来吧,给公主倒杯水。” 他看着已经有些不知所措的金匠,大度地挥了挥手:“不管你们的事,是这个备火炉的宫人不好,你们受惊了,领了赏下去吧。” 几个金匠如蒙大赦的拿了赏赐,拎着东西就离开了宫室。 兴平公主跪坐在宫室的软垫上,先是喝了一口水,而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才终于舒服了起来。 要不是她刚才机灵,恐怕就要露陷了。 她父王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 沮渠蒙逊见女儿恢复了正常的血色,开口道:“烟气有毒,不可多闻,别等了使臣进了姑臧,你却给我病倒了。” 兴平公主哪敢顶嘴,只能点头。 沮渠蒙逊今日来当然不是为了看着女儿铸金人,他等兴平站起身来重新去看模具,突然开口质问:“你让使者为你打探花木兰的喜好,是为了什么?” 兴平根本就没想过能瞒过父亲的耳目,使者虽然答应她的请求,但是看在她就要和亲的份上,只要父亲一问,什么都会知道。 而她也没想过要瞒他。 “毕竟要相处好几个月,想知道那位陛下的喜好和性情,通过这位宠臣是最容易的。我得先知道花木兰的脾性才能谋取他的好感,当他对我产生怜惜,自然希望我的处境能好一点。” 之前兴平当然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情况有变化,她又拿不到落胎的药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想法子先得到他的信任帮她掩饰才是重点。 而能得到男人帮助的最好办法…… 她咬了咬牙。 不知道现在的身体还行不行。 沮渠蒙逊一直盯着女儿的神色,见她表情还算正经,只能将信将疑地回她:“如果是这样最好,但我劝你不要想着色诱花木兰,你不是他喜欢的那一种人。” 他是断袖。 哪怕她脱光了站他面前,估计花木兰眼皮子都不会抬一下。 “你最好不要自取其辱,反倒失了身份。” 沮渠蒙逊略带警告地说道:“你是北凉身份尊贵的公主,前往魏国的路上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看到你。你长得太过惹祸,能低调就低调……” ‘我当然知道他不喜欢我这一种的。’兴平公主心中腹诽,‘他喜欢温柔小白花那一种嘛,真是倒霉。’ 似乎越文弱越有城府的越喜欢她这一种,而那些威武不凡个性正直的都像是老古董,非要她使劲浑身解数才能诱惑。 虽然最后都能得手,可费得时间多不说,常常吃到肚里的感觉也是糟糕透顶,无趣坏了。 兴平公主想起对那种人几次为数不多的“诱惑”结果,不免有些失望。 “我知道的。不过投其所好还是必要的,李使君那里肯定会向着我,但他毕竟是主使,总要掩人耳目。” 兴平公主一板一眼地说道:“我会不经常露面,露面就要给花将军留下深刻的印象。” “李使君那里你别指望他了,他已经是废了的一步棋。”沮渠蒙逊脸色铁青地打断了她的话。 “你准备接下来怎么做,要我帮你什么?” “赈灾。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