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总算能回京好好休整一番了。” 挑开车帘却半晌不见正主,将于放下手中帘帐,便见一名着玄色甲胄,手持银枪,骑枣红色骏马的年轻男子行在最前,打马而过,虽只是仓促一瞥,却堪称惊艳,侧脸轮廓棱角分明,如刀刻般冷峻而完美,周身散发出强大的威压,只一眼,便能教人胆寒。 街上众女见到马上飒爽英姿,皆是羞红了脸,忍不住一看再看,还有些大胆的小娘子,向着马上男子扔巾帕子,以示爱慕之心,场面一度好不热闹。 “哦?照念念所说,这十二皇子竟是个如此谪仙般的人物?”晚间,陆铭房内,靠于椅背上的厂督大人出声问道。 “是呀是呀!你不知道当时场面多么壮观!乌压压一大片人都挤在那里看呢!”对面的小姑娘仍不知死活地绘声绘色同他描述,“那十二殿下骑在马上威风极了!坐得笔直笔直的!” 陆铭闻言微一挑眉,唇角扯出个意味不明的笑:“看来念念也观望得十分尽兴啊。” “哎,就那样吧。”她耸耸肩,“就看到了一眼侧面,连个囫囵个儿的都没见到。” 所以背着他看旁的男人看得这么起劲,若是偷偷看也就罢了,看完了还跑来同他分享感受体会,字里行间居然还很有些没看够的意味,她是想气死他吗! 胸口堵得生疼,他深吸口气,无甚表情地起身:“我去沐浴。” 她正说得起劲呢,他如何就要走了?将欲问出声询问,抬眼见他冷着一张脸,细细端详,便察觉出身前男子双眸低垂,薄唇微抿,眉宇之间郁色萦绕不去,可不是不开心了么?心下一转,她领悟,敢情她的若玉是吃味了呀。 明明心中早已笑开,偏偏她面上只作不知,还分外配合道:“那便去罢。” 见那丫头仍未感知到他的心绪,还一脸无事地让他去,陆铭只觉自己快要被气出内伤,可又拉不下脸来同一个小姑娘说自己吃味,遂继续死鸭子嘴硬地点头称好,便径自去了净房。 他甫一离开,她便笑得前仰后合,深觉他可爱得紧。陆铭绕远路去听潮轩另建的汤池净身,沈婉柔遂乐得就近在卧房后的净室里洗,待他把自己收拾妥当,坐于榻边枯等了一炷香,她方才姗姗来迟。 明明手握书卷,却在那婀娜身姿转过帘帐的一霎便注意到了她,等她行至近前了,才假模假样把手中古籍放下:“我去把灯熄了。” “诶。”她抬手按住他的肩,撩了撩颈间乌发,一滴剔透水珠便自她耳垂后方顺着细长脖颈蜿蜒而下,于那精致秀美的锁骨处停留一瞬,紧接着便滑落领口,没入了那晋江不让我写的地方。 离得这么近,所有的美景他都尽收眼底,一股邪火噌的就在丹田处烧了起来,且呈燎原之势在他体内蔓延开来,直烧的他浑身发烫。 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的眸色幽暗:“有事?” 她遂一屁股坐他身旁,双手抱住他的脑袋直向着那两瓣薄唇袭去,依旧生涩,却不如第一次莽撞了。知道错开糯米小牙不弄痛他,可他却想让她痛了。不乖的小丫头,是要接受惩罚的。 故不再刻意忍耐,一手覆上她的后脑,便于他于那红润小嘴中尽情攫取独属于她的甘甜,一手紧紧锁住她的细腰,不容她退却,让她全然处于他的怀抱与气息中。 甚至坏心眼的,环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稍稍收紧,她便像是主动做出了个投怀送抱的姿态来。软玉温香抱满怀。 “唔……痛……”他如狂风骤雨使她招架不住,霸道而强势,似是要将她拆吃入腹般,不留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她终于知道怕了,遂立时识时务地认错求饶,不敢再继续招他。 他虽恼她将才气煞了他,但到底是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娇人儿,此时她一喊痛,他旋即退了开来,眸子黑沉沉的不见底,呼吸不稳:“日后还看不看旁的男人?” 一听这话,她又想要笑,只眼下却是不敢了的,遂分外乖顺地扑进他怀中,主动抱住那劲腰,撒娇讨好:“日后再也不敢了,若玉哥哥莫要生念念的气,可好?”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