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掉。” 可见这两人的同伴,脑袋上的伤叫做一个出人意料的严重。更可怕的,无疑是,他们这个同伴的伤,据他们两人亲眼所见,还不清楚是怎么被李敏给弄伤的。只知道,他们能看见的是,同伴自己冲柱子上撞上去,好像要自杀。 李敏对此心里一声冷笑,用得着说吗,借力打力,撞破脑袋的男子,是因为把之前攻击她的力量全部投掷到自己身上了。 说话的男子,俨然还没有发现李敏已经醒了,径直往下说着,口气里饱含不可思议:“以前都没有听说过这个隶王妃会武,莫非,这个隶王妃是对长图使的什么妖术?” 人都是这样,弄不清楚是什么原理时,都把责任推到妖魔鬼怪头上去了。她李大夫就这样何其无辜,一再被人安上是妖怪或是神仙的头衔。 男子说了一堆,只见对方没有回答,是一直低头研究手里的水囊,不禁出了一声疑问:“少主,水里被人下毒了吗?” 下毒,那肯定是没有的。这水是他自己装,自己带,谁都插不了手。 问这话的男子,明显自己都觉得自己家的少主有水中被人下毒的可能,这时候,才突然惊觉到李敏那双打开眼皮的眸子望着他们这边。 吓了一跳,男子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摸住了胸口左边心脏的位置,低喊:“是醒了吗?” “醒了有一会儿。”戴疤的男子回答他。 “醒了怎么不说话?” 按理,女人多少娇气一些,知道自己被劫持了,不得哭啊叫啊挣扎啊。当然,有些出乎意外冷静的女子,或许是不哭不喊的,但是,最少脸上要表现出一丝苍白来配合他们这些绑匪,否则,让他们这些绑匪情何以堪。 李敏的脸上是没有任何惊惶或是紧张导致青白的神色,有的,或许是因为冷,稍微冻结的部分脸色。这令她本来清秀的容貌益发冰清玉洁,好像是玉雕做的。 “隶王的妃子,果然是不一样的人。”戴疤的被称为少主的男子,冷冷的声音说,再望到李敏望着的水囊时,削薄的嘴角边上,好像微浮出了一抹弧度。 另一名男子的神色俨然一粟,是马上随之意识到了什么:“她看着你的水囊,因为感觉到你的水囊和别人不同,想判别我们的身份。” 关于对水囊的研究,要不是之前一路从京师逃到北燕时的路上需要用到这个平常看起来只是旅行必需品的东西,李敏真不知道这里头的学问很大。像是那时候逃亡的时候,家奴们给她预备的水囊,明显和孟浩明以及孟浩明的人带的不一样。 原因很简单,像现代,军队用的水壶,和普通百姓用的水壶,怎么可能是一样的。 普通老百姓,用的水囊,不管形状、质量,都是参差不齐的,一般老百姓用这个东西,也不会怎么计较。但是,部队用的不一样,部队用的东西,本来就是讲究要统一。除了那些临时征用的民兵,像孟浩明这种属于护国公亲卫队的黑镖旗,所有使用的军需物品,那肯定是都要统一标配。在用材上,在形状上,所用的水囊,都是质量上层的。 像现在,眼前这个男子所用的水囊,第一眼给她感觉,就是部队上用的。因为,体积刚刚好。关于水囊的体积大小,孟浩明曾经和她讲过学,说是,部队带水囊,一是要求不能太重,不利于行军,但是,最少要满足战时需要,所以,在选用做水囊的猪泡体积上,有一定的要求。 再有这水囊上用的栓子,不是普通的木塞或是玉米塞,是玉塞。这个,意味可就更长一些了。 “她好像看出什么了。” 两个人,对着她的表情和目光研究了起来的样子。而显然,这个结果不仅让他们再次出乎意料,眸光里不禁也是放出了一丝之前根本没有见到的锐气,是杀气。 李敏扭回了头。 她不能让这两个人感到威胁,否则,再什么样的人都好,感受到自身危机的时候,肯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对方杀了。 前面,驾马车的车夫,忽然把马车停了下来。 里面的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