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笑两声,接着嘴角扬出一丝轻蔑,“伯夫人,你真行。这种事儿你都能掰的出来。本妃让丫鬟去满香楼提菜,是因为本妃的儿媳妇身怀六甲,没有办法经常出门,更别说到人多热闹的地儿吃饭了。想尝点外面茶楼新鲜点的菜式都很难。本妃的儿媳妇因为怀孕胃口又不怎么好。本妃想着给儿媳妇添添菜,换换口味,怎么,不可以让自己的丫鬟到满香楼拿菜吗?你这些瞎掰的话究竟听谁说的,本妃行得正坐的直,不怕你胡言乱语,你说谁,本妃这就叫那个谁过来,在这里当着大人和王爷的面,所有的面,当面说清楚了!” 林氏吓一个受到惊吓的表情,可能没有预料到尤氏的态度居然如此坚决,居然在这个关头上,情愿站在儿媳妇那边,把她变成死对头了。 其实,这用得着想吗?和儿媳妇不合,心里堵了口气,那都是小事儿。但是,如果背负上林氏这件事的主谋身份,那绝对是大事儿。尤氏能傻吗?去给林氏背黑锅! 肯定是不干的!这会儿情愿在天下面前宣告自己和儿媳妇关系好到天。至于其它的,到时候再说吧。 大概是等林氏的声音等得太长了,吕博瑞都不得不作声询问:“伯夫人。对靖王妃的说法,你还有什么有力的人证物证需要补充的吗?” 林氏哪儿来的人证物证,是,她是看到喜鹊去了香满楼拿菜,其它的,她哪怕问喜鹊,喜鹊怎么可能说。像喜鹊这种王爷府的大丫头,更不可能说随便把话说给外面人听。她这,只不过是和香满楼里的人一样的猜测。 话说,谁看到都会这样猜测吧。哪里想到,尤氏那个脑筋,被逼到这会儿功夫,是狗急跳墙,什么鬼话都能编出来。 真是恶心! 林氏心里头想:明明那样讨厌自己儿媳妇,现在竟然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如此恶心的明显心口不一的话。 要说无耻,尤氏比她更无耻。偏偏,两个无耻的人撞在一块儿。既然无耻比不上人家,只能说是咬着嘴巴气得想吐血了。 吕博瑞看着林氏居然没有办法再拿出什么话来堵塞尤氏,心里头不禁一凉。原来这个林氏真是个蠢货,什么证据都没有,想诬陷人,结果搬起的石头全砸了自己的脚。好在,他早有算谋,不会轻易真的掺和进这个事来,只是从旁助推一把,这样到了现在,都可以及时抽身。 不过,林氏也算是朱隶的婶子了,母亲尤氏逃过一劫,如今林氏犯了这个错,朱隶该怎么办?毕竟是亲戚。 吕博瑞和师爷交互了个眼神,转身,再朝向了朱隶:“王爷,不知道王爷对此案还有什么看法?” 言外之意,这个案子要怎么判,全交给朱隶了。 这下,朱隶应该是头疼死了,因为哪怕处理了林氏,恐怕,那些亲戚们都要闹了吧。 都督府请他们夫妇俩来,目的就是如此,不管结果如何,定是要给护国公府难堪了。 朱隶轻轻嗯了一声,伸出的指头在案子上敲了下:“依照本王看,这个事,既然显而易见是伯夫人做了对不住魏府的事儿,当然是要伯夫人向魏府赔礼道歉了。” 没有准备按照法律来定罪,果然,这个护国公到底是得偏袒自己家亲戚了。是人听到这种判决,都会这样想的吧。 魏老皱了下眉头,他倒不是因为朱隶判的轻心有不甘,而是担心,这样会顺了都督府的意思。这个案子传到外面的话,既然燕都里,应该基本上全城百姓都知道这个案子的了,都会关注这个案子的最终结果,到最后,不就是朱隶吃了大亏。 林氏不禁暗地里欣喜,心里踏实了,甚至忍不住要向魏府的人再次洋洋得瑟起来:你们算什么东西,能和我比吗?我是正宗的护国公亲戚。 果然,犹如魏老所想的,都督府的人,要给朱隶添堵了,吕博瑞迟疑一声:“王爷,这样只是赔礼道歉,是不是合适——” “吕大人是认为本王判的不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