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天天这样,无时无刻这样,累不累?还不如在雪山上找只熊陪自己过冬,舒心爽快。”嘴里嘟囔着发完这些牢骚,这男人的酒品不好,直接拉了拉身上的衣袍,偎靠在她老公的肩头上准备睡觉了。 伏燕急忙跪下来代替师傅请罪说:“王爷,奴才扶师傅先去休息。” “嗯。”朱隶道,虽然有男人靠在自己肩头上打呼噜直喷自己脸吹酒气是不怎么舒服,但是,也知道这人不过是寂寞而已,“让你师傅好好休息,不用特意叫醒。” 伏燕答了是以后,走上前弯腰把自己师傅背起来,直背到隔壁房间里。 余下他们夫妇两人,李敏让人给他送碗米饭,不让他继续喝酒了。 朱隶没有说话,看着她为自己忙上忙下的。许飞云那几句话烙在他心底了。确实是没有比他更幸运的人了。像是以前,他和兄弟喝闷酒,自己也找不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想着遵从父母之约结婚生孩子而已。 老天,对他终究不薄,给他送来了一个他喜欢的女人。是老天送过来的? “王爷?”抬头,突然看到他两只墨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李敏想,他这样看她的眼神,不是一次两次了,有时候两个人睡一张床上时,时不时他也会忽然在夜里睁开眼睛,这样看着她。 这种感觉,令她心里面突然间都有些不安了。 伏燕在隔壁把自己师傅服侍好了,擦擦额头的汗,跑回来。 “去看公孙先生回来了没有?”朱隶吩咐他。 伏燕问:“是让公孙先生过来给王妃换药吗?” 李敏插句声:“换药这种小事,念夏可以做。” “本王想和公孙先生也喝一杯,难得王妃送来好酒过来。” 听到他这样说,李敏只得不说话了。 没过多久,公孙良生出现在走廊的末尾,进来冲他们夫妇俩行过礼以后,陪朱隶喝了杯酒,说过自己已经吃过饭,不用吃了。 李敏感觉他们有话不想当着她面说,于是,起身告辞。 刚走到门口,能听见公孙良生在后面问她老公: “王妃吃酒了吗?” “没有,本王听从先生的话,不让她喝。” 貌似她吃酒是很大罪过一样。李敏倒是想不明白了。她是大夫,怎么会不知道,其实,只是手腕脱臼的话,吃一两杯酒,不算是大到吃酒会死一样的罪过。 只能当他们这群人是突然把她当花瓶一样养的了。 刚吃饱喝足,在房里坐着不敢躺,听到自己两个小丫鬟趁她不注意在讨论她婆婆的药。尤氏貌似喝不惯周御医开的药,不头疼的时候,让人把周御医的药再给倒了。 周御医或许知道尤氏倒过自己的药,但是,尤氏倒药不喝是尤氏的事,不是他大夫的错。周御医是这么想的,这是一般大夫的想法。 李敏跟随的是祖父学医,自己的祖父却不是这样想的,经常告诉她,如果大夫开的药,病人都食不下咽的话,说明,大夫这个药本身开的已经有问题。不能把责任一昧推脱到病人身上。 按照现代医学理论,大夫给人治病,不光是是怎么给人治好病,而且,更重要的是,怎么帮病人缓解痛苦。 世卫组织,把缓解病人疼痛,放在了帮病人治好病的前面。 “夫人的事,连大少爷都说了,夫人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念夏手里扯着那个棉花絮子,准备给她做件棉袄。 春梅点头:“我只是想说,貌似,只有我们大少奶奶开的药,不是很苦,让人能喝下。我都听喜鹊姐姐说过了,说夫人喝药其实很挑剔的,但是,上回大少奶奶开的药,夫人一口喝下去了。” 喜鹊服侍尤氏这样的主子吃药,也是一大痛苦。 “你这样说,不是夫人的错了?”念夏撅着嘴角,想着是夸李敏医术好没错,但是,不能不说尤氏这人是性子挑剔。 李敏在屏风后面轻咳一声,两个小丫鬟立马闭紧了嘴巴。毕竟自己人,当着自己面议论她婆婆的不是,她要是不出句声音,被尤氏房里的人听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