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哼哼唧唧着,一副“请君入瓮”的媚样儿,瞧得梅子姑娘的脸蛋儿都红了。 “楚七,你再忍一忍……很快就来了啊……” 洗胃的水,一直都没有端进来。 赵樽依旧高冷的坐在那里,又差郑二宝去灶间问了两回,眉心狠狠跳着,对于夏初七那要人命的呻吟声,似是忍无可忍了,大步走过去,一摆手叫开梅子,就使劲儿地拍她的脸。 “闭上嘴。” 好吵好讨厌的声音! 夏初七的脑袋里像住了一窝蜜蜂,一只只的在头顶上转啊转啊,嗡嗡嗡的飞啊响啊,好像还听见有一只蜜蜂的声音,特别像那个赵贱人。他怎么变成了蜜蜂,还是那么冷冷的,淡淡的,却好像在冲谁发火? 对,好像冲她? 她想睁开眼,可眼皮儿压根儿撑不了。她想闭上嘴,可嘴里就是不由控制的叫唤出来。谁愿意没事儿把自个儿弄得像一个淫丶荡娇儿一般招人膈应?她不想。可东方妖人那药物确实也不是地摊上的假冒伪劣产品,那是实打实的玩意儿,那药性发作起来,真真儿猛烈得紧,要不是她意志力坚强,抗压力能力强,指定早就过去把那赵贱人给扑倒了,哪里还轮得到他来吼吼? “嗯嗯……嗯……” 脑子里模糊不清的想着,她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就好像泡在沸水里浸过了,又丢在冷水里打冷战一般,情不自禁的发着抖打着颤,不受控制的扭曲着在床上滚来滚去,样子实在太过有碍观瞻。 而这还不是最打紧的,最大的问题是…… 她想要男的了。 这真是一种要命的讨厌感受。 努力压抑着,影影绰绰间,她视线再次模糊,只能见到面前有一个人影儿,身形长得十分挺拔,正像她刚才那迷朦春丶梦里的赵贱人。 他怎么敢出现在她兽性大发的时候? 捧着受伤的脑袋,她刚一想,又一波药性袭了过来。 月大妈的洗胃药,为什么还不来? 她难受的一把揪住赵樽的胳膊,嘴唇直哆嗦,“喂……快……” “准备给多少?”赵樽淡淡问。 药性上头,夏初七还是听懂了他的揶揄,嘴角扭曲的抽抽着,一只手死劲儿掐自个儿的腿,想要保持理智的清楚,不想在他面前丢人,可那笑容,还是有点儿傻乎乎的犯着花痴。 “你卖吗?多少银子一晚?” 他似乎低下了头来,呼吸与她离得极近。 “无价。” “无价啊……那我怎么还得起?” 夏初七说得十分认真,缓缓的仰起头来,一双着了火似的眸子盯住他,想要看清楚那货这会儿什么表情,可偏生,他的面容却越发迷糊了。 “好好闻的男人!”她总结着,只觉一种带着青草香味儿的男性气息,如同那毁灭人意识的浪潮一般,排山倒海的再一次袭击了她的大脑,搞得她可怜巴巴的身子板儿,颤得更加厉害了。 她发现了。 这种药物就像孕妇的阵痛反应。 一波,又一波,一次,接一次。 一波过去之后,会稍稍缓解一些,可再一次就会来得更加猛烈。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牙齿死死咬住嘴巴。 赵樽瞄她一眼,使劲儿掐着她的下巴,“再咬,就没嘴了。” “那不是更好,你不是最讨厌我话多吗?啊哈哈哈,赵十九,阿樽,樽樽……来吧…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