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给换的啦,你瞧瞧我这新衣服,据说是某大宗门的弟子服,叫,叫苍什么宗来着?” 李迟意:“……苍月宗。” 风甄:“对对,苍月宗!就是我那老祖宗当年入的门派,你看,白爷爷他还让我练剑,准备让我把苍月宗失传的绝学发扬光大呢!” 苍月宗早就在数百年前覆灭了,没想到白月矜这般有心,竟能找到早已失传的心法剑法。李迟意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这么说狐王他刚刚在这里教你练剑?” 风甄长叹道:“没错,可惜我不是练剑的料子,生生把他给气走啦。” “哼!你还知道你自己朽木不可雕!”有人重重一哼,沉着脸回来,“你比起步青真是隔了几座山,这辈子都赶不上他!” 风甄:“白爷爷回来啦?” 见还有外人,白月矜脸色阵青阵白:“说了不要叫我爷爷!” 风甄置若罔闻,哈哈道:“白爷爷,你先跟李道长聊着!咱们今天就练到这儿吧,我累坏了,先回去歇着啊!下午晨曦阿姨来找我学钓鱼,你也不用来找我了。” 白月矜瞪着他,脸色阴沉得像是要吃人,风甄却是视若无睹,笑嘻嘻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一阵,竟是白月矜败下阵来,他深吸一口气:“累了就好好休息,下午也不用见曦儿了,明天给我继续练剑,听到没?” 风甄扛着剑往回走,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瞧着竟有几分肆意张扬:“知道了知道了,我亲爷爷也没你这么罗里吧嗦的。李道长回头见啊!” 白月矜气得发抖,他转身瞪向李迟意:“你跟阿甄关系很好吗,他为什么要单独向你道别?” 李迟意眼皮一跳:“……泛泛之交。”这才一个月,白月矜就改口叫阿甄了,看来他对风大少爷本人还是十分满意的。 “嗯。”狐王神色稍缓,“定水珠找来了?” 李迟意将定水珠从空间项链里取出来,手顿了顿,才交给白月矜。 白月矜挑眉:“后悔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李迟意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竟然有一丝犹豫。白月矜了然道:“怕什么,不就是生个孩子么,都六个月大了吧,现在看着不显怀,再过阵子你肚子就跟吹球似的,一下就鼓起来了……” 李迟意脸色一变,但还是低声道:“这般男身怀孕,最后又如何生出来?” 白月矜淡淡道:“男子没有产道,自然是剖开肚子,破坏丹田,将孩子取出来。到时候,想必你这绝灵之体也受不了这样大肆对身体的破坏罢。” 李迟意皱眉:“还请陛下明示。” 白月矜:“男身生子,本就逆天,这孩子在你腹中越大,就对你身体的负担越重,待到出生那日,它必定要吸收更多的灵气,你经脉受不了那样强度的灵力灌注,不就是要丹田被毁,经脉全废,连五行诀都修炼不了么。” 他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当然,这些都是我的臆测,会不会真的如此我也不好说,你看着愿不愿意冒这个险罢。” 李迟意抿着嘴巴,不发一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慢慢开口道:“还请陛下助我取出孽胎。” 白月矜笑了笑,没有接过定水珠:“你自己拿着,把手给我。” 为他号过脉,白月矜道:“你体内那胎儿胎像不稳,须得调理月余,再取出来。” 还要一个月?李迟意心里隐隐掠过一丝烦躁,低声道:“多谢陛下。” 从西丘潭那边出来后,李迟意整个人心情都很不好。 他回去见了尉铮,略掉询问如何生子那一段对话,把白月矜跟他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白月矜虽然嘴巴毒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