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不愿让女儿入宫的,便要赶在大选前将亲事定下来。 “龄龄你没事吧?回去记得喝一碗姜汤,这头发丝儿都在滴水,大过年的别伤了身子。”陈姑娘满是忧心。 她年后也要说亲了,如今她娘将她管得紧。 “放心吧,我这身子骨可比你的好多了,等忙完这阵来我府上玩。”池锦龄带了几分好脸色,这是她在这边少有的伙伴。 陈姑娘没多聊几句,陈家的马车即将要回府了,便被丫鬟带走了。 陈姑娘回头看了眼池二姑娘,以前池二姑娘与陆世子怎么看怎么不般配。 如今看着,竟是出奇的登对。也真是怪了,一个人的脾气秉性和气质变了,好像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你如今与池二姑娘是极好的朋友?”上了马车,陈家夫人睁开眸子道。 陈姑娘微微迟疑了一下,这才点头:“嗯,我与她很是聊得来。” 陈夫人嗯了一声,到底没说什么。 以前池二名声不好,她还拘着姑娘不许去找池二姑娘,但这丫头总是偷偷出门寻了过去。 现在池二飞上枝头变凤凰,这京城想要巴结的人多不胜数,池二偏生与谁都不亲近。那亲爹连大门都进不去,这唯一亲近的,竟只有自家女儿,陈夫人倒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样也好,将来这也是女儿的依仗,虽说她们小姑娘不曾想这般多,但她为人母亲自然想的更深了一些。 池家马车停在了池锦龄面前。 池娉婷探出个脑袋来:“二姐,你要回府吗?我让人送你回去。这,毕竟未曾出嫁,当心姐姐的名声。”说完,含羞带怯的看了眼陆封安。 看着陆封安如此疼宠她,这京城的姑娘哪个不羡慕不心酸。 “我的名声有什么问题?陛下亲自御赐的婚事,谁敢说三道四?反倒是你,有事无事便在姐夫面前晃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呢。”池锦龄这会心情不舒坦,见了她便怼了一句。 池娉婷被这话羞的脸色通红,眼泪哗哗都快落下来了。 那可怜的眼神连忙朝陆世子看去。 陆封安吓得连忙摆手。 “我跟外面那些女子可没半点瓜葛的,我已经极力避开她们了。她们时常扭了脚要我帮忙,我都是给她们直接找了大夫。她们有时候走丢了,朝我问路,我都是给她们指的相反方向,绝对没给人可乘之机,你要相信我!”陆封安惊恐的看着她。 “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半点都不熟!”手直直的指向池娉婷。 池娉婷心口被插了一剑。 池锦龄冷眼看着他。 池娉婷咬着下唇,在家中受了气,本想拉池锦龄进同一阵营,却忘了如今这个人,已经有了更好的归宿和依仗。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极力寻求庇护的弱者了。 池娉婷满含哀伤的看了眼陆封安,偏生陆封安看都没看她一眼,更是心疼的无以复加。 若是当初,那些情诗那些书画,都是她所做,是不是就没有池锦龄如今的好亲事了? 即便是陆世子不在意她到底会不会写诗作画,但当初没有自己的牵线搭桥,他们哪里来的今天? 池娉婷想都不敢想,越想越毁。 “又伤了个女子的心,陆世子好有能耐啊。”池锦龄瞥了他一眼。 “二姑娘多想了,自从赐婚后,在陆某眼里,就只有两种人。男人,和池二姑娘。除了池二姑娘,其余都可以当做男子的。”陆封安声音低沉,M.MmCzX.COm